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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1 / 2)





  没有。娄星摸了摸自己干净的下巴,嘿嘿干笑几声:嘿嘿嘿,原本留胡子是为了让自己看着年龄大一些,好取得顾客的信任,现在没那个必要了!

  唐规好奇:为什么?

  娄星理所当然道:我要跟着罗兴道长去学道术了呀,你不是说他才三十多岁,那我肯定不能比师父显老,否则显得多不尊重。

  且不说这玉牌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罗兴道长也不一定会答应收他,也不知道他这股子势在必得的自信是从哪儿来的。

  不过唐规也不好戳破,只将他的注意力扯回正题上。

  玉牌呢?

  娄星拍了拍挎包,道:这里。

  拿出来我看看。

  娄星打开挎包,从中将玉牌拿了出来,唐规正要去接,娄星将手躲开:等一下!

  自从上件事后,你在我这儿已经没有信用度了,现在我们还是合同办事儿比较好。

  娄星说着,从挎包里抽出两张纸,就瞧见纸张上面,印着协议两个大字。

  协议里的大致内容是:只要娄星说出五件以上与阍合观相关的事情,唐规就要履行义务,帮他跟罗兴道长牵桥搭线,并且帮助娄星拜师成功。

  唐规看完直接将纸张丢回他怀里,语气淡淡的丢出两个字:不签。

  娄星手忙脚乱的接住纸张,问他:你不想知道我与阍合观之间的事情了?

  不想。

  娄星急了:诶,别呀,有话好好说嘛,你说哪里不满意,我们再协商协商。

  中间牵线可以,拜师成功,这个我不能保证。

  娄星瞪大眼睛看他:怎么不能保证,我这么有天赋且肯学的人,罗兴道长见了肯定愿意收,你只需要多帮我说几句好话就行了。

  唐规懒得再跟他口舌纠缠下去,迈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娄星哪肯让他轻易离开,刚想伸手去拉他的胳膊,就感觉面上一阵阴风吹过,他瞬间收回了手。

  但又见唐规没有停下的意思,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再加三件事儿,成不成?

  唐规没停,继续往前走,眼看就要掏出钥匙开门。

  娄星咬牙大喊:十件事,

  唐规开门的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但很快就被他给压了下去,继续开门。

  娄星见这样都不行,直接喊: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行了吧!

  唐规终于停下动作,转身过来看他,神情清冷: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尽心帮你,但不能保证罗兴道长一定会收你。

  娄星不情不愿的应下:好。

  他看到唐规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蔫蔫的低下头,长叹一口气。

  在唐规看不到的地方,娄星嘴角也同样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再次抬起头时,他面上又恢复了懊恼的神色,快步跟着唐规进了房间。

  很快,两人在书桌前坐下,娄星将玉牌交了出去。

  唐规接过玉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干脆将褚旸叫出来,拿给他看。

  毕竟他身上的这块玉牌就是褚旸给的。

  褚旸现身,坐在了唐规椅子边的扶手上,半个身子依靠在他身上,完全不顾及房间有第三人在场。

  唐规将他从身上推开,警告道:坐好。

  褚旸接收到了他的白眼,才不情不愿的坐直,左手拿着玉牌放看,右手搭在椅背上,不老实的把玩着唐规的头发。

  娄星见他们一人一鬼的关系这么亲密,心底不由吃惊,但回想起之前那老头的话,又逐渐让自己恢复淡定。

  真的。

  褚旸随意的将玉牌丢回桌面。

  见此,唐规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拿起查看,见玉牌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回头瞪唐规一样,训斥道:你下手轻点。

  如果这东西是真的,那也有百年以上的历史,算得上是一件珍贵古董了。

  这要是被他摔坏了,唐规可没钱赔给人家。

  娄星同样被吓了一跳,拿回玉牌,心疼的抚摸着,本想抱怨两句,但对上褚旸那张脸,话到嘴边,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抱歉。唐规问他:你这玉牌是从哪儿弄来的?

  娄星不满道:什么叫我从哪儿弄来的,这本来就是我家的东西。

  唐规惊愕:你家的?

  嗯。

  那能问问你爸妈,这东西是怎么得来的吗?

  娄星摆手:别想了,他们两位早就去世了,估计这儿都已经投胎成人了。

  抱歉。

  嗐,没事儿,他们走了也好,省得瞧见我现在不争气的模样。娄星面上看不出有半点伤心:再说了,他们也只是我的养父母,这玉牌以及其他东西,都是他们捡到我时,就在我襁褓里的东西。

  娄星与他一样是孤儿,这是唐规没有想到的。

  娄星继续道: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有先生给我算过命,我这人天生是五弊三缺的命数,这些年我也都是独自过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省得去连累别人。

  唐规仔细盯着他看了看,之前他满脸的胡子,只能看出他那双眼睛过于伶俐,是个心思活络之人,现在看他,才发觉他的亲情缘淡薄,桃花运浅显,后面还有一道命劫,的确不算是个好命数。

  他移开目光,把话题拉回来,问他:刚才你说养父母捡到你时,除了玉牌,还有其他东西?

  是啊。娄星将玉牌用袋子装好,放回挎包里,从里面又拿出一样玉器。

  是一方砚台。

  唐规敏锐的察觉到,刚才还懒懒散散玩他头发的人,在看到这一方砚台时,动作一顿,坐直了身体。

  这次不等唐规开口询问,娄星就主动解释道:自从哪天我从阍合观离开,我总觉得哪里不打对劲,但又想不起来。

  直到前几天我睡觉时,梦里出现了几个即陌生又熟悉的场景,好像是一个身着道袍的青年道士,一个年轻公子坐在这观里下棋,赌注就是这一方砚台。

  你不是说要我想想与这阍合观有关的事情嘛,我觉得在这道观里下棋,应该也算相关吧。

  唐规撇了眼褚旸神情,心下了然,指着他问娄星:那你梦里的年轻公子,和他长的像吗?

  娄星抬眸,看了褚旸一眼,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褚旸见状,嗤笑一声,问:那穿着道袍的道士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娄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威胁之意,赶紧朝唐规投去求救目光。

  唐规安抚道:你不用理他,把你梦到的东西实话实说就行。

  娄星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虽然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梦里确实是我和褚旸在下棋打赌。

  作者有话要说:  褚旸:你放屁!

  第77章 、第 77 章

  闻言, 褚旸猛然站了起来。

  娄星的身子跟着瑟缩了下,两只手护住脑袋,余光瞥见唐规伸手阻拦, 心里暗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