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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2 / 2)


  另外,你的身份恐怕瞒不住,神医一事不少人知道,大皇子怕是已经有些眉目,若是让他在圣上面前参一本,知道你在天子脚下却隐瞒踪迹,到时候怕难以善了。

  他的异能本就是类似外挂的存在,放着不用才是傻子行为,更何况卖酒成为黄商以及参加科举成为朝廷官员,想要得到重用得要三五年,这太慢了,三年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皇帝都变了,既然不想过亡命徒的生活,如今有条捷径他为何不走?

  在末世摸爬打滚的有几个好人?他当然也不是。

  除了小星星还有这些亲朋好友外,他其实并不在意是谁当皇帝,若是有人想要他的命,他不介意让对方先死,哪怕对方是个皇子。

  对他来说成为三皇子的属下和成为皇帝的属下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可以说,只要皇帝还没换人,保皇派的权力甚至更高,皇帝近臣的权力可不比皇子差,除非新皇上位,比如大皇子,他才会有生命之危,不过对方能不能顺利上位还是个谜。

  老师可将我的事情透露给皇帝,此事无需隐瞒,甚至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应离知道陆一鸣是有本事的,虽然他在对方面前经常为老不尊,但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异常,没有点破的必要而已。

  况且这个关门弟子说的不错,国舅爷当上摄政王对他们来说其实是一次打压,比起还稚嫩的大皇子,国舅爷才是真正的对手,他们在朝堂之上只会更为吃力,如果陆一鸣前往皇宫,反而是在帮三皇子的忙。

  只不过:这很危险。

  危机四伏的皇宫自然危险,想要皇帝死的人肯定比想要他活着的人多,所以他这个神医自然成为首要针对对象,但他不怕,他怕的是小星星他们受到威胁,比如昨日一事。

  所以他不能一直被动,一介布衣和一名神医完全是两个概念。

  陆一鸣正视自己的老师,认真说道:我心中有数。

  一旁的裴星欲言又止,夫君的决定自有他的道理,不过想到夫君可能会遭遇的危险他就忍不住担心。

  陆一鸣摸摸他的小脑袋,安抚他的情绪。

  倒是穆大将军全程未发表任何看法,他是少数的保皇派,手握兵权的人站位很危险,一旦发现绝对是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人。

  应离和自己徒弟谢承的站位他一清三楚,但他从不参与他们的事情,听过且过,这次的交谈他们也没有避讳。

  皇帝昏迷不醒,神医的事情自然会有人传给他,他按照皇帝曾经的嘱咐从边境赶来,也是一份震慑,只不过没想到皇帝这么快就醒了,而那位神踪诡秘的人竟然是眼前的这个小子,当时戍边时怎么没有发现这么一个人才?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人,越发觉得有趣。

  下午时陆一鸣同他一起去了一趟将军府,这一百号人只有十来个有自己的府邸,其他虽说是精锐但并未担任重要职务,所以被安置在将军府里。

  教导他们的事情,穆大将军大概早有通知,士兵和武生并不相同,他们对于命令的执行有着严格的规章,所以不会明面上出来挑事,等陆一鸣教导他们以色格斗术时更不会多说什么,因为这种近战术确实很实用。

  陆一鸣看着挥汗如雨的一帮人不得不承认,比起教小星星练习格斗术,教导受过专业训练的将士更轻松,他们更容易融会贯通和学以致用,至少一个下午的学习进度能赶上一周的早晨成果。

  等他们回到应老的府邸,穆大将军突然对着陆一鸣说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换个师父?

  在一旁偷听的应离气炸了:你他娘的找死?你的徒弟拐走我的宝贝徒弟不说,你现在还惦记我的另一个徒弟?穆狗比我跟你没完!

  听着应离的咒骂声,陆一鸣不免想到今早顾焕骂谢承的语气,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有的徒弟,顾焕倒是和应老最像。

  穆大将军脾气很好地尝试劝说:我就一个徒弟,你三个,匀我一个正好,不是吗?

  狗屁歪理,我辛辛苦苦找来的徒弟凭什么要给你,说起来谢承那小子当时差点拜我为师,要不是你骗他说什么男儿志在四方,顾焕最迷恋这样的大将军,他能去你那吗?

  应离说起谎来眼都不眨,要不是知道事实真相他真能觉得谢承是被他坑来的。

  你都弃武从文了,一鸣这明显是一名武将,跟着你能有什么前途,你能在武职方面帮他吗?你不能,但我可以。

  你可别说,指不定你哪一天就死在战场上了,看你怎么护。

  应离瞪完穆大将军,转头对陆一鸣气鼓鼓地说:你跟他讲明白,让他死了这条心。

  陆一鸣确实拒绝了穆大将军的好意,毕竟他这师父虽然不着调但人其实还是不错的:多谢大将军美意,老师对我恩重如山我自然不能忘恩负义,况且我已经接受了老师的传承之剑,必要光耀师门,不能给老师丢脸。

  当陆一鸣说出传承之剑的时候,应离脸色爆红,噎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怎么忘了这茬!

  陆一鸣这分明是在报复!

  噗嗤穆大将军没忍住笑,整个人都笑得发抖,显然是知道传承之剑的事情,你还用老师的传承之剑坑人呢,师兄。

  应离涨红脸,咬牙切齿道:要你管!

  不过这么一打岔,穆大将军确实歇了和他抢人的心。

  算了,师兄孤家寡人这么可怜,让让他吧。

  陆一鸣进门后,看见小星星撅着屁股在铺床,他没忍住,轻轻拍了一下。

  啊!夫君!

  裴星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吓到了,见到是夫君又瞬间红了脸,夫君怎的、怎的这般他鼓着脸,一时半会儿找不出词来形容。

  一起吧,我来帮你。

  京城比不得江州府,这儿的冬天更冷,这屋又是昨日搬进来的,被褥什么的都没有晒,躺的垫的都有些冰冷,所以他趁着太阳大天气好,拿出去晒了晒。

  他们房间的事从来不假下人之手,这次也是。

  暖和的垫背铺在下面,铺上毛毯垫子,瞬间暖和多了。

  做完这些,陆一鸣去看了会儿小玉米才回来抱着他躺在床上,摸着他的头轻声问道:夫郎会怪我吗?

  裴星趴在陆一鸣的胸脯上,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知道他在说进宫的事情:为何要怪夫君,夫君是因为京门外的事吧?夫君想保护我们,我知道。

  上次收粮也是,夫君其实是一个很懒的人,会赖床会不愿意干琐碎的活,不喜欢麻烦事,但是却为了这个家不受欺负,做生意考科举,甚至是此次以神医的身份暴露进宫,皆是因为他们,他怎么会怪夫君呢?

  陆一鸣轻笑,有这样的夫郎有什么不知足的?

  夫郎真是我的贴心大棉袄。

  那小棉袄是谁?

  自然是陆一鸣差点脱口而出小玉米,但想到这个是儿子,瞬间改口,以后同夫郎生的小哥儿。

  裴星小声反驳:哪里来的小棉袄,夫君都不想和我生。

  最近夫君都在外面,根本不能受孕,小玉米都快四个月了,他摸摸肚子,想再生一个,这一次还要像小玉米这样乖的!

  陆一鸣没有多说,将他的胡思乱想堵在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