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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归宿(2 / 2)

  俞砚对付糖衣炮弹很有一套,他招招手:“脑袋过来”

  “干嘛?”,傅延虽然这样问着,但身体相当诚实的送过去,“你别是刚才掐不过瘾还要祸害我脸吧”

  修长的手指摸上傅延硬邦邦的发茬,从前往后从后往前,那手法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俞砚怀着清浅的笑意,跟呼噜狗似的,就差蹦出一句“乖啊”。

  傅延被摸得浑身舒畅,飘飘欲仙,每个毛孔都在呼吸老婆的气味,感受着老婆娴熟的“按摩”。被伺候几下,傅延将刚才的唠叨抛之九霄云外,把围巾随意搭上俞砚脖子,油门一踩就飙出去。

  引擎咆哮的那一刻,俞砚偷偷松口气,心想按照刚才那趋势,身边这位几个月没开荤的alpha说不定真能干出车 震。

  被给了一点甜头就忘记目标的傅延开车开得相当开心,他车技极好,空出来的手搭在媳妇大腿上,嘴里哼着小歌,时不时吹一声口哨。

  车体在弯道完美摆尾,朝着宿舍楼进发。

  行人在后视镜中飞速倒退,留下一张张模糊不清的脸。傅延指尖顺着裤缝线往不可言说的地方走,被俞砚狠狠拍掉爪子,他立马缩回手,讪讪:“小舅子有没有对你感激涕零?”

  “我只是转述事实,又没做什么,不需要他感激”

  “上面早就在招揽人才,我看小舅子虽然脑子不灵光但还没坏到无可救药,也就提了一嘴”,傅延估摸着距离,缓缓把车降速。

  俞砚知道傅延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他之所以不想吴遂死,全因对方在坠机的那一刻奋不顾身挡在前面。

  两人双双下车,在来接俞砚之前,傅延顺道去了一趟领导办公室,回来的时候被赏了一罐茶叶。

  此刻,神清气爽的alpha无比自觉钻进厨房烧水泡茶,他端着茶杯出来邀功,“媳妇,老公对你好不好?”

  俞砚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眼帘微抬,接过茶杯,尝了一口砸吧嘴巴:“还行”

  傅延瞬间冒出贱兮兮的笑容,激动的搓手手,“那今天晚上,你看?”

  “不行!”

  “为什么不行?!”,傅延委委屈屈,“我好歹也是你男人”

  俞砚咳嗽一声,他看着傅延那熬夜一晚上依旧生龙活虎的身板,心下有些害怕,这嘴松了到床上还不得被弄死,能拖一刻是一刻。

  傅延跟个怨妇似的尾随俞砚在房间乱走,伸出食指戳肩膀,“老婆~”

  俞砚险些一口水呛进气管,含糊道:“医生说我身体还没好”

  傅.媳妇身体第一位.延顿时大公无私,变脸如闪电,严肃正经的给俞砚摸背,言辞保证:“今晚上好好睡觉!”

  俞砚心虚:“噢”

  夫妻生活是蜜里调油,窗外的电闪雷鸣仍旧没有打扰两口子的雅兴。白光划过天空的那一下,半边天幕被照亮,露出监狱张牙舞爪的一角。

  最严密的牢房里面,一条手臂不能动的alpha被士兵提出来,这里面关的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每天都会有人被喂枪子。纷纷扬扬的雨水从屋檐滴下,天气变幻无常,上午还在下大雪,晚上就飘雨。

  不过,末世的气候本就跟进了更年期似的,人们早已见怪不怪。

  水汽扑到俞静山脸上,他眨眨眼睛,“你们真会选时候”

  士兵不搭理他,推搡着押上囚车。

  执行枪决的地方靠近火葬场,便于死后尸体马上被处理。俞静山看着四五个看押人员,道:“不需要多派几个人吗?万一我逃跑怎么办?”

  迎接俞静山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其中一个士兵呵斥:“别废话”

  战败的男人无奈笑笑,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士兵背脊一寒,继而一枪托打在俞静山脑袋上。

  半夜,雨水啪嗒啪嗒击在玻璃上,黑乎乎的屋内萦绕两道平稳的呼吸。傅延掀开被子坐起来,刚穿好鞋,俞砚就醒了。

  omega迷迷糊糊喊:“延哥”

  傅延弯腰拖住媳妇脸蛋,小声说:“临时有事,你先睡”

  俞砚眼睛都没睁,本能的用皮肤去蹭傅延粗糙的手心,惹得后者与他交换了一下清浅的吻。

  泼天的雨幕中,傅延伞都不打直接出门。

  事实证明,俞静山是不肯安静赴死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弄开了手铐,夺过最近士兵的枪,打伤其中一名人员。

  火葬场平时没人来,周围也冷清,越过几百米的山地就是避难所外围。俞静山不恋战,目标明确的往山林里跑。

  高大的树木跟鬼影似的,当雷劈下来的时候更是森芒恐怖。俞静山的身体大不如前,就连他移动的能力都只能使出五成。

  身后是紧追不舍的守卫跟鸣枪示警,他一刻也不敢停,坑坑洼洼猝不及防,污水溅了满裤腿。

  被人追赶逮捕的这一幕相当熟悉,只不过在多年前他们身份做了变化。那时的猎人是他俞静山,而猎物是俞砚,初成的少年被猎**到悬崖边缘。

  俞静山跌了一跤,爬起来抹掉脸上脏水继续跑,雷电闪过的刹那,alpha感知到被盯上的危险。他早年间野外作战的经验让身体躲到树干后面,咚!

  一把寒光凌冽的匕首深深**树干,俞静山看着这把凶器,脑海中瞬间浮出人影。

  他立马掉头要跑,可惜的是速度终究比不上凶手的顶峰状态。俞静山刚迈出一步,刀锋抹过喉咙。

  如柱的血液被大雨冲进泥土,滋养着异常繁茂的草木,他到死都没有闭合的双眼不甘的盯着夜晚。

  “谁?!”,还没有找到俞静山的士兵看着一个黑影大喊。

  “是我”,傅延从草木背后走出来,全身湿透。

  “延哥!”,士兵惊喜,立马围过来。

  停在远处的黑色汽车如蛰伏的野兽,静候着主人的凯旋。傅延一屁股坐在驾驶室,刚想点火就想起什么,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眉头死皱。

  士兵抬着俞静山的尸体丢进停尸房,明天自然会有人来烧掉。路过的时候,傅延突然喊住关系最好的那一个,“等会去你那里洗个澡”

  “干啥?要对我图谋不轨”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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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终于把他写死了,下章正文完结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