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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都是月(1 / 2)





  “那不是骂,是朋友之间的玩笑, 乔乔不用太过介意。”陆衔洲安抚他。

  乔烬分不清这个, 祝川一贯又浪,说话口没遮拦的, 远远没有傅教授给他的好感, 不过他习惯了听陆衔洲的话,还是点了点头。

  陆衔洲的手机响了下,他起身去接。

  乔烬坐在沙发上,自己的手机也响了, 不过是微信的提示音。

  周诉发了一个躺在地上哭, 眼泪淹没自己的表情,“乔美人啊,救救哥哥好不好啊, 求求你。”

  乔烬甚少见他卖萌, 眼睛微弯的笑了下给他回复消息, 问他怎么了。

  周诉说:“我接了一个家教工作,就是,教那小孩儿跳舞,但是我女朋友她最近生病了, 我没法去, 你能不能替我代几天课?”

  乔烬犹豫了下。

  周诉说:“就三天,我保证, 要不是真的穷, 谁会愿意在寒假这么美好的时刻里接家教呢。”

  乔烬不忍拒绝, 答应了。

  “崽儿啊,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就这么着了。”

  -

  “不行。”

  晚饭的时候乔烬忽然想起来这件事跟陆衔洲说,被他一口回绝,委屈巴巴的低下头,“可是我……已经答应了。”

  陆衔洲把碗搁在桌上,“先斩后奏都会了?果真是长大了。”

  乔烬见他脸色沉下来,忙不迭摆手:“不不不是的,就三天,没、没事的,我以前也跟周诉去教人跳舞的。”

  陆衔洲脸色还是没好转,寒假这么好的时间他竟然要出去教人跳舞?而不是留在家里陪他。

  乔烬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陆衔洲嘴硬道:“没有,我是担心你,这段时间的新闻沸沸扬扬的,难免有些神经病,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那我带默默去?”

  陆衔洲沉默:“……”他就不能说带他去?陆默这个小兔崽子能干嘛,真要遇到危险一脚就能送墙角去。

  陆默适时的见缝插针给他亲叔叔设绊子,“我可以。”

  乔烬眯眼一笑,然后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问陆衔洲:“好不好?我下次一定、一定先问你,周诉对我很好。”

  “随便你们。”陆衔洲被这两个人气的说不出话,周诉对他好,自己对他就不好吗?

  -

  乔烬洗完澡,紧张兮兮的攥上门把手,恐惧和排斥填堵在心口,他实在是怕陆衔洲折腾他。

  每次都撑的他感觉已经在极限上了,稍稍幅度大一些又顶的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那种无法言说的感觉让他本能恐慌。

  他又没出息,回回哭,第二天起来嗓子都是哑的,弄得他每次看到李阿姨眼神的时候都不敢抬头。

  头一次那天在舞蹈室里,他把镜子弄得脏兮兮的,之后的每次过去跳舞都不能直视镜子,索性都不跳了。

  他也……太过分了。

  那次是第一次,陆衔洲不知道他那么紧,自己又太大,把他弄伤了一点,红肿外翻可怜兮兮的收缩。

  他也愣了,给沈医生打电话问了药,喂他吃了,又在他屁股底下垫了枕头,吓的乔烬以为还要做,哆嗦着往前爬。

  “不许动,给你上药。”陆衔洲握住他的脚踝将人拽回来,挤了药膏用指尖慢慢地送了进去,温柔的涂抹上药。

  “我自……自己上行吗?”

  “你确定?”陆衔洲还真就拿着他的手带到了地方,让他自己往里送药。

  乔烬扭头看他:“你别……别看。”

  “乔乔,我哪儿都看过了,现在才记起来害羞是不是晚了一些?”陆衔洲握着他的手指,轻轻试探,感觉他抖了一下。

  “听话,你自己不会容易把自己弄伤,我来帮你。”

  乔烬脸颊通红,再迟钝也知道什么叫做床上事,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动,双手死死地攥紧床单任由他的手指细致抹药。

  记忆太过深刻,乔烬深吸了几口气,拧开卫生间的门出来,结果陆衔洲不在。

  他的睡衣还摆在床上,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松了口气。

  -

  陆衔洲从书房回来,一推开门就差点栽倒。

  床上鼓起一个小包,仔细一看还一动一动的,他关上门隔绝了信息素的气味,尽量让自己忽视,走过去伸手拽了拽被子。

  没拽开。

  他用了点力,一揭开被子便看到他满面绯红,眼圈通红的张口吸气,双tui交叠在一起不得其法的摩//擦。

  陆衔洲被惊了一秒。

  他就去书房处理了几件事这小孩儿就快把自己的发情期搞出来了,他自己在房间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乔乔。”

  乔烬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抱。”

  陆衔洲失笑的握住他的手指将人拉了起来,让他半跪在床上,抬高他的下巴,问他:“我是谁?”

  “师兄……”

  “不对,重说。”

  “陆先生?”

  “想挨揍?”

  乔烬迷惘的看着他,显然是忘了那天在舞蹈房哭着喊自己老公的事了,便诱哄着他再叫一声。

  他声线本就软,再带着糯糯的哭腔,简直像是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