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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总会发生点奇怪的事情(h)(2 / 2)


  但此时此刻,当谢景昭用自己因为她早已滚烫沸腾的手去触摸那块依旧冰冷的肌肤时,铺天盖地的不安和痛苦几乎要将他溺毙。

  是发情的问题,是信息素的影响,谢景昭冷静地告诉自己,这样的情愫都是镜花水月,反常的自己也不过是被生理反应控制的人偶罢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抱紧她,神经兮兮地去嗅她身上淡得几乎没有的柠檬香,紧紧箍住的双臂控制不住地想要把她嵌入身体。

  然后他把自己发热的后颈凑到她的唇边,谢景昭听见自己在卑微地乞求道:“咬我吧,闻溯。”

  闻溯根本听不清他因为高热而扭曲模糊的呢喃,她只是不明所以地撑起上半身,直觉不妙地想拉开这暧昧的距离,离他稍远一些。

  这个动作深深刺激到了本就没有安全感的alpha,明明她没有用力推,那高大颀长的身体却轰然倒下,跌坐在落满雨水和灰尘的地上。

  听起来就很痛的一声让被吓到的闻溯想跳下去拉他,在空中扑腾的腿却被忽然握住。

  她眼睁睁地看着白衣黑裤的男人一手解开他的腰带,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刺她浑身一激灵,男人握着她小腿的大手滑落到她裸露的脚踝,带茧的手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样不断地摩挲着,娇嫩的肌肤上很快就浮出一圈微微的红。

  “你在做什——”

  闻溯的话戛然而止,被掐断的尾音在空荡的环境里泛起涟漪。

  alpha的性器,原来真的会比omega要恐怖很多。

  这是她呆若木鸡的脑袋里唯一能冒出来的苍白无力的感想。

  青筋盘虬的阴茎在他纤细修长的手的映衬下分外庞大,充血胀大的前端淌下的水在柱体和他的指间流下,他的眼眸透过垂落的额发从始至终都注视着她,深邃阴暗得快要和窗外的雨夜融为一体。

  脚踝间的摩挲越来越快,擦起的热度烫得让闻溯都觉得自己快要被蒸发,往回收腿的力度抵不过他紧紧握着的手。

  在被她俯视着时,饱含欲色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套弄着阴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男人忽然仓皇地弯腰弓起身体,随着一声重重的呻吟,肿胀的性器射出一道粘稠乳白的液体,星星点点地洒在他的裤腿和地上,甚至飞溅到他的脸上。

  一瞬间收紧的力度像要握碎闻溯的脚踝一样,在他终于松开手时,发麻的感觉从被他握着的地方渐渐涌上来。

  目睹一切的闻溯在他垂下眼开始若无其事地整理自己时,后知后觉地闭上了张大得能塞下一整个鸡蛋的嘴。

  白茶的味道浓郁得快要让人窒息,其间还夹杂着一丝丝熟悉的石楠花味,呛得闻溯顾不得自己麻麻的腿,从柜台上翻过身一跃而下,飞快地跑到了直线距离够远的地方,左顾右盼地想寻找点什么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物件傍身。

  等她一手水果刀一手调好终端报警界面地蹲在角落里武装自己屏气凝神时,柜台后已经站着一个挺拔的人影。

  谢景昭大开的衬衫扣好了,凌乱的头发也理顺了,脸上晦暗的神色一扫而空,又恢复了那种笑盈盈的样子,手肘撑在台面上悠然自得地看着她把自己团成没有存在感的样子。

  “害怕了吗?”他居然还有脸笑着问。

  闻溯瞪他:“谢谢你,恐a症加深了不少。”

  谢景昭被她逗得前仰后合,然后用手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泪,用玩笑般的轻佻语气说:“那就好,闻小姐以后一定要离alpha这种烂得没救了的生物远一点。”

  “看出来很烂了。”她嘲讽地说。

  “是呀,闻小姐。”谢景昭的语气轻飘飘的,他倒映着闻溯的眼眸像蒙尘的星子。

  “毕竟我就是其中无药可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