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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神探[九零]第204节(2 / 2)


  讲完好几件跟wagner之间发生的事,她琢磨琢磨,还不忘补充:

  “不过,远没有岳哥好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方镇岳声音格外一本正经。

  “哈哈。”家怡终于有了笑声。

  轻松的话题好像聊了好一会儿,却一眨眼就结束了。

  打电话跟在办公室里相处很不同,一旦双方不讲话,某种暧昧的因子便开始疯涨,烘得人面红耳赤,嗓子发紧,连带的呼吸都变得炙热。即便听筒里明明没有声音,也似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那么大、那么快的呼呼和砰砰……

  原来不是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全是她自己的。

  家怡聪明的大脑飞转,不想挂电话,便要竭尽全力想出有必要聊的话题,或者格外有趣的可以聊到有来有往的话题。

  可还不等她想到,方镇岳已经代劳。

  他像早有准备,语速平稳、词句清晰地说:

  “今天课程上,教授分享了英国一个小镇上发生的凶案。我听了很有感触,tannen所学的犯罪心理学专业,和你在这方面过人的天赋,对于凶案的侦破、对犯罪的遏制,真的很有意义。

  “tannen最近都奔走于赤柱监狱,去了解在押的凶犯。你有空时可以跟他一起去,多观察,多学习,多了解,一定会变得更强大。

  “或许这可以成为你的核心竞争力,在未来的警署,十一,大有可为。”

  家怡眼睛睁大,暧昧散去,热意仍在,却是为了‘未来’二字。

  “明白,岳哥,我会去的。”家怡坐直身体,用力点头。

  家俊和大哥的卧室门忽然打开,她以为是自己吵到人,才想说抱歉,就见家俊穿着睡衣,揉着眼睛,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迷迷糊糊直奔卫生间去了。

  “怎么?”方镇岳问。

  “家俊起夜放水啊。”家怡忍俊不禁,“吓我一跳。”

  不一会儿,小家俊推开门,朝着她望一眼,忽然转头拐去厨房。

  叮叮当当几下,端着个小杯子,放在家怡手边,朝着她点点头,又揉着眼睛转回卧室。

  “怎么?”方镇岳又问。

  “家俊给我冲了杯蜂蜜水。”家怡端起水,轻啜一口,暖暖的,甜甜的。

  “对熬夜又好处。”方镇岳说。

  “嗯。”心里也暖暖的,甜甜的。

  “跟你分享一下这个英伦小镇的案子吧。”他说。

  “好。”家怡啪一声打开台灯,跑去自己包包中掏出笔记本,摊开在膝上,“岳哥你说吧。”

  “一个下大雾的早上,面包店老板说自己雇佣的帮手已经2天没来了,也没有打电话请假。来买面包的探长嗅到一丝不对劲,又问了些状况,便拿着面包一边啃一边绕到隔壁街小巷中,去找那个租住在那里的面包店帮手。

  “那是个6年前抱着襁褓中儿子来到小镇的单身妈妈,是个不善言辞,眉毛和发色都很浅,看起来很柔顺的女人。

  “探长敲门无人应答,清晨没有炊烟,也无生气。

  “邻居说2天没见他们母女出门了,6岁的小儿子正是活泼的年纪,每天晚上都会在小巷子里疯跑,这两天却没有。

  “几分钟后探长敲开门,在卧室床上看到已经死去多时的母子俩。

  “他们被床单、布条和衣物捆绑,摆出跪伏在床脚的姿势。

  “头朝东方,正对着窗,仿佛在忏悔。”

  “嘶……”家怡不自觉抽一口凉气。

  “大家从未真的认识她们母子。

  “每天清扫整条巷的落叶,与人对视会不好意思的躲开眼神,但是会微笑表达自己善意的年轻母亲,和她可爱的小儿子。

  “柔弱,无依无靠。

  “在住进这座本以为安宁、温馨的小镇6年后,忽然死在她们租住的房间。”

  “……”家怡长长地叹气,进而身为警探的那一面觉醒,本能问道:“现场还有其他痕迹吗?女性是否在生前被侵害?家中财务是否被搜刮?足迹、指纹和其他线索……”

  方镇岳沉默了几秒,隐约是一个勾起笑容的时间。

  “女性死于窒息,凶器是枕头。

  “女性生前曾被侵害,且下体遭到严重破坏。使用的工具分别是面包刀、烛台、床头插花的□□、一本圣经、一把挖奶酪用的专用勺子。

  “身上有多处生前捆绑痕迹,最为明显的在手腕、脚腕和脖子。

  “6岁小童则死于头部钝器重击伤,凶器是一个裹了小杯子消音后的擀面锤。

  “显示小童生前一直被捆绑在床脚处的椅子上,下颌被摆下,嘴里塞着妈妈的内衣。下体同样被破坏,但未曾遭到性侵害。

  “家中财务并未被搜刮,凶手显然不是为财。

  “只有半个鞋尖印记,其他地方都有被清扫干净。未留下指纹,床头的铁柱上有捆绳的痕迹和胶皮沾血后涂抹的痕迹,现场勘察后判断凶手戴了胶皮手套、戴了避孕套,离开前有简单清扫地面。

  “除了这些遮掩线索的清理行为外……现场一片狼藉。”

  “凶手早有准备,且有非常不错的反侦察能力。”家怡说罢,想了想又道:

  “跪东方,有什么宗教意义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