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明明已经是深夜，但是整个司里，灯火通明。

诸葛衍戴着墨唯一回到司里，找女同事咬了一身新的套装，看了一眼她，“换上。”

墨唯一，“……”

她现在穿着的制服，挺好的呀？

怎么了？

诸葛衍，“一会儿你要和我去刑讯室。”

去将周牧？

诸葛衍没有说什么，转身出了办公室。

墨唯一，“……”

想到周牧，她就觉得自己被牵过的手很脏。

到了的卫生间，看到了有杀菌作用的洗手液。

洁癖也有洁癖的好处，比如现在。

她用洗手液洗了很多遍手，又洗了脸，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出了卫生间，换了制服套装，整理了一下头发，确定整齐了，出门看向诸葛衍，“有皮筋吗？”

皮筋？

诸葛衍看了一眼她，“稍等，我去找人帮你借。”

墨唯一，“……”

这也能借？

她看着诸葛衍的背影，“我不用别人用过的。”

诸葛衍，“我知道了。”

没有一会儿，他拿了一包新的皮筋过来了，拆开，递给她一个黑色的皮筋，然后将别的装到了裤兜里。

墨唯一，“不谢了。”

她抬起手，扎好头发，看了一眼诸葛衍，“你的衣服在里面。”

诸葛衍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搭在自己办公椅上的衣服，提起来床上，感觉衣服上多了一股香气。

是她留下的？

是香水的味道，还是她身上自然带的？

诸葛衍觉得嗓子有些干，拿过一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墨唯一，从旁边拿了一瓶依云，拧开，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