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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1 / 2)





  但很快,外面的天色将这份安静给打破了,两人相互对视许久,趁着几个室友去洗澡的功夫,唐规出声问他:你不打算回道观去吗?

  褚旸:太远了。

  唐规:你不是会瞬移吗?

  褚旸: 太累。

  那你在徐诚床上睡一晚?

  太脏

  唐规拍拍背包:这里面。

  太小。

  那你想睡哪?

  褚旸拍了拍身下床位。

  你睡这儿,我睡哪?

  褚旸再次拍了拍身下床位。

  这唐规无语:这是单人床,怎么可能挤得下两个大男人!

  褚旸双手抱胸,看着他不说话,一副我不管,我就要睡这儿的态度。

  唐规被他搞无语了。

  自己也是蠢,只想着褚旸在身边安全,忘了晚上睡觉的问题。

  这狗东西惦记他可不是一两天了,之前还抓住过他夜里偷偷爬上自己的床。

  唐规不答应,两个人只能这么继续僵持着。

  寝室灯熄灭,时间缓缓流逝,没多久就传来了室友们的呼噜声。

  唐规身上有伤,身体虚弱,也有点坚持不住了,长叹口气,败下阵来,对他小声说道:过来睡觉。

  褚旸脸上瞬间生出几分笑意,屁颠屁颠的凑过来,在唐规旁边躺下。

  幸好这一米二的床,勉强挤下了他们两个大男生。

  褚旸侧身躺下,熟练的将一只手臂搭在唐规身上,将脑袋埋进他的脖颈间,贪婪的吸了几口气。

  唐规的身体瞬间僵住,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你在干什么!

  褚旸抬起头,满脸无辜:睡觉啊。

  你离我远点!

  褚旸看他是真的发火,担心等会儿将自己赶下去,只能乖巧哦了声,听话的平躺,双手搭在自己腹部,表现的十分规矩。

  唐规见他终于老实了,逐渐放下心来,闭眼休息。

  半小时后,褚旸察觉到有股热气不停的喷在他的肩膀上。

  他睁眼侧头,就看到刚才还让他平躺的人,此时紧挨着他,一只腿还搭在他身上。

  喷撒在他肩膀的热气,宛如一把小刷子,扫的他那片皮肤又热又痒,连带着心里都痒痒的。

  褚旸见他睡的很熟,干脆重新侧躺 ,左手压在脑袋下,仔细打量起旁边的男生。

  唐规的皮肤很白,特别是长时间与阴物接触,肤色更白了,眉毛浓密,睫毛长翘,鼻梁高挺,五官端正俊秀。

  啧,睡着后的唐规少了白天的那份冷淡疏离,也不会总说不准他杀人,杀鬼之类的话,简直不要太可爱。

  周围的视线很暗,依旧不影响褚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当视线落到唐规微阖的嘴唇时,他竟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亲他。

  褚旸脑中突然跳出这么一个疯狂想法。

  可这个想法当即被他的理智压了下去,这要是被发现,唐规肯定大发雷霆,到时又是一场怒火爆发。

  褚旸这么想着,脑袋已经不听使唤的凑近,停在距离他脸颊不到几公分的位置。

  褚旸想,自己可没有碰他,但如果是唐规自己不小心撞上来,那就不是自己的错了。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睡梦中的唐规不知是不是太热,不自觉的往中央空调怀里挤,这么一凑近,两人的脸离的更近了。

  近到褚旸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带着洗漱后的淡淡薄荷清香。

  他的喉结再次上下滚动,空气里传出一道清晰可闻的吞咽口水声。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主动凑近。

  温热,柔软,甜甜的,有点上瘾。

  褚旸一遍一遍的试探,竟不觉得厌烦,直到外面天快亮了,再靠近时唐规微微蹙眉。

  褚旸怕吵醒他,只好平躺回去,盯着天天花板惋惜,怎么就天亮了呢?

  新的一天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期待晚上了怎么办?

  清早,唐规洗漱时,忍不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难道自己也被褚旸带坏了?

  不然好端端,他为什么会做春、梦?

  春、梦的两个主角还都是男人,在梦里他和褚旸不停的亲、亲,不光亲、亲,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这都不重要,问题是为什么他是承受的一方?

  难道自己都已经甘心居于人下了?

  嘿,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唐规被孙一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

  唐规身上的伤口不能粘水,他用毛巾简单的擦拭一遍,换了身长袖上衣遮住身上的纱布,带着课本去了图书馆。

  临走前他和褚旸说,让他回道观去,如果有事儿玉牌联系。

  褚旸刚尝到甜头,怎么可能离开,所以等下午唐规回宿舍时,某只厉鬼依然还在。

  不光在,还仗着其他人看不到他,肆意的坐在室友旁边,晃着腿看他打游戏,还皱眉嫌弃道:真菜。

  唐规看到这一幕,呼吸一滞,生怕褚旸一个激动把孙一鸣的手机抢过去。

  你回来了?

  嗯。唐规回答的声音很低,生怕被其他室友听到。

  他将打包带回来的饭菜放在书桌上,去洗手间洗手。

  褚旸从上铺跳下来,跟了过去。

  唐规余光瞥见,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没走?

  褚旸:不认识路。

  ???

  还能有比这个更蹩脚的鬼话吗?

  那我等会送你回去。

  无论如何唐规都不想跟他再睡一张床上。

  褚旸抿着唇没接话。

  唐规只当没看到,转身回寝室坐在书桌前吃饭。

  吃到一半时,唐规才发现褚旸没跟着他从洗手间出来,看样子是生闷气去了。

  唐规轻叹口气,手握玉牌,小声说了句抱歉。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做春、梦,不关褚旸的事,可还是忍不住的朝他身上牵扯。

  唐规身上有伤,又在图书馆坐了一天,这会儿身心疲惫,简单清洗后,就躺下睡了。

  半夜,唐规猛然惊醒,喘着粗气坐起身,当余光瞥到身体某一处精神奕奕的地方,懊恼的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