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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2 / 2)

  薛业这么一问,陈双傻眼,陶文昌也傻眼。

  你有毛病啊陶文昌小声问,桌面上剑拔弩张,那边明显已经各路斗法开始摆阵了,薛业你在这边盯着我徒弟的屁股?

  他屁股有那么好看吗?陶文昌也看了一眼,嗯,确实是挺翘的。

  我问问啊,我最近在增肌。薛业无比认真地说,又看陈双,甚至还想上手试试手感,问你正经的呢,怎么练的?是不是找私教了?吃什么牌子的蛋白粉?

  陈双咬着筷子摇头,真没练过,也没吃过蛋白粉,倒是给四水买过不少,同时往陶文昌的身边挪屁股。自己和薛业不算太熟,还被他追了好几千米,突然问自己的屁股,这个人好奇怪啊。

  首体大真是除了屈南,全员恶人。

  学校有健身房,咱们约着一起去练无氧吧,我还认识一个人,他胸肌练得特别棒。薛业继续邀约,眼神一直停留在陈双的后腰上,臀型特别好,特别圆,哪怕是坐着都觉得短裤里有个小撑子,你屁股真的翘,是不是经常深蹲?咱们搞田径的,增肌难。

  陈双又摇摇头,继续往嘴里塞饭。但是眼神一直停留在薛业的额头上。

  他刚刚结束训练,所以头发里有汗,发根湿润了,明显往后捋过刘海儿。所以能看到他的额头,还有一个隐藏在里面的美人尖。

  不止是好看,额头还特别干净,只有透明的汗水挂在皮肤上。陈双不自觉地再看,吸引他的不止是薛业干净的脸,还有他的嚣张和自信。

  什么时候,自己敢像他这样撩刘海儿啊陈双想着,又多吃了两口饭。

  陶文昌一看,这怎么回事?陈双拿薛业下饭呢?情况不对劲,形势很严峻,受受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于是他立刻看向祝杰。

  一句话都没说过的祝杰伸出左臂来,揽着薛业的肩膀将人硬掰过去。薛业,我让你看他屁股了么?

  薛业身体一歪,倒向旁边。杰哥我错了,我是想问问他怎么练,然后自己也练,好开全自动。

  吃你的饭。祝杰放下了手机,眼神从陈双的脸颊上溜过一回,又看陶文昌。

  陶文昌赶紧给祝杰使眼色,用眼神给他指路,指向了屈南那边。

  这样,祝杰的表情才没那么阴沉,抬手给薛业夹了一筷子白灼菜心。

  和小基佬一桌吃饭就是麻烦,你们这些人能不能管好各自的男老婆?陶文昌心累,白洋屈南那边是二打一,自己这边他妈的是一拖三,累心。正当他准备专心致志品茶时,陈双开始动了。

  先是往薛业那边靠了一厘米,然后低着头问:什么是全自动啊?是咱们学校新的训练方式吗?

  你给我过来,好好吃饭。陶文昌在薛业对全自动展开可行性报告的长篇大论之前,把陈双拽过来,你是不会想知道的,吃饭你刘海儿什么时候剪剪?太长了吧,挡着眼睛可不好。

  我不剪。陈双一手捂住,生怕昌哥一把给自己掀了。

  陶文昌也没再多说,百分百确定了陈双的脸上一定有什么,大概率是胎记,就藏在厚厚的刘海儿底下。

  饭桌另外一边,白洋将两边兼顾,虽然和屈南关系更好,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明显的偏向来。毕竟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摆在桌上,说话张弛有度,要考虑利弊。

  大家好好说,别把关系闹太僵。白洋两面劝和。

  我没闹僵,我就想知道某人想干什么?顾文宁把瓶盖拧开,那天屈南假装是我,在陈双的朋友面前演戏,我倒成了偷听电话的那个,这个你怎么解释?

  陈双往嘴里扒着饭,看着屈南的反应。什么叫我倒成了偷听电话的那个?难道屈南偷听了自己和顾文宁打电话?不会吧?

  这个误会我可以好好解释,也应该解释。屈南先看陈双,低头的时候,特意注意了一眼陈双的腿。没有穿自己送的那双鞋,穿的是一双普通跑鞋,白色运动中长袜勒在小腿肚上,能看出纯棉质地的纹路来。

  解释啊,你偷听我和陈双当时的通话,现在还想装好人?顾文宁用不紧不慢的语气,他也想明白了,屈南肯定是听过自己和陈双通话,并且记住了一些关键信息。但是谁又能证明自己当时是公放呢,无凭无据的事,只要自己不承认,他就是诬陷。

  陈双手里的筷子停下了,不会吧?难道屈南真的偷听过?他这么纯,能干出这种事?

  陶文昌也听着,别人怎么判断他不清楚,反正他是判断出来了,屈南就是偷听了,居心叵测。

  我没有装好人,我承认,那件事确实是我处理不当。屈南喝了一口水,声音都润过了,我也没有偷听过你和陈双打电话,再说你们的私密通话我怎么能听见呢?你又不可能放公放,对吧?

  顾文宁登时沉默,没有回话,他一开始的预判是屈南提出自己放公放,然后自己否认。没想到屈南反过来,先替自己否认。

  自己总不能傻逼到跳出来承认。

  虽然你性子急了些,但真不是打电话把陈双的话放给大家听的那种人,那样就太恶劣太卑鄙了。屈南又说,再一次替顾文宁否认。

  还好还好,陈双挠了一下耳朵,那颗脆弱的自尊心好歹保住。

  这招高明,陶文昌开始给两边计分,屈南这叫双倍得分。既堵得顾文宁没话说,又保护了陈双高敏感度的玻璃心。

  陈双的生日,还是你在宿舍说出来的,因为那天咱们有重要的训练,所以我记忆犹新。屈南冲着陈双点了点头,像是要他放心,其余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陈双那么有默契,就好像早就和他认识了一样。兴趣爱好都有重合的地方,也很谈得来。

  陈双摸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儿,眼睛里有高兴的光在闪动。他也觉得自己和屈南好有默契,就连自己喜欢吃什么,他都能无意间买对。

  那看来你和陈双还真是可以当个好朋友。白洋适时地补上一句,有个能谈得来的人真难啊,不像我学生会里那些人,天天说话和我对着干,还觉得我脾气大难伺候。

  是,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大概这就是冥冥当中的运气吧。屈南又看向顾文宁,但是我不敢和陈双走太近,我怕你会误会我们的关系,又怕你对着陈双发脾气。我被你骂几句无所谓,陈双是无辜的。所以我今天也是想问问你,我可不可以和他当个训练搭档?如果你觉得影响你们感情复合,我知道进退,绝对不做故意拆散你们的事。你们有什么误会,今天也可以说清楚,陈双说你无缘无故不理他了,我相信一定是误会,文宁,是吧?

  我的妈,陶文昌下意识地捂了一下鼻子,这茶味直冲他这个直男的天灵盖,要是有人敢这么茶自己,估计俞雅已经拎着酒瓶子干架了。还冥冥当中的运气?一切解释不清楚的就交给玄学呗。

  可以,茶王你可以的,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对啊,你们到底是什么误会啊?白洋也问,这个我就要好好批评你了,文宁,你不该无缘无故不理陈双。

  顾文宁瞥了白洋一眼,听他打官腔特别不舒服。我可以解释,因为家里有些事,没来得及和他说。当时我家发现我们的事了,不同意,也没法接受我和陈双,所以我

  你家不让你就不让啊?你是三岁半吗?薛业忽然说,假的吧?我杰哥当时也是家里不同意,也没他妈的不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