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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案调查科(1、2)第96节(2 / 2)

  听明哥这么说,我立刻反应过来他刚才那个没有问出口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庞向蓝的笔录中我们不难看出,这个庞星华有很多异常的举动。

  第一,他为什么要租那么贵的越野车?很显然,他可能已经想到要抛尸泗水河,因为坝子上的路崎岖不平,一般的小轿车开不过去,只有这种越野车才可以攀爬。

  第二,他为什么拿着银行卡并没有取钱?这说明他的目标不是老鸨庞向蓝该得的那部分,而是卡里的所有二十万元存款。一个银行的atm机,最多只能取两万元,这二十万元要分十次才能取完,很显然,这很耽误时间,而且万一银行卡上有短信提醒,他把钱取掉,定会引起死者的怀疑,现场就只有庞向蓝一个人在场,他担心场面不能控制。

  有了这两点的考虑,他在尝试密码正确之后,便直接回到自己的住处把詹秋嫚掐死,这样他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取走那二十万元。所以,这一切全部都在庞星华的计划之中。

  听了明哥的问题,庞向蓝沉默不语,很显然,明哥是一语中的。

  “到底是还是不是?”明哥大声问道。

  “是!”

  “你们去哪里抛的尸?”

  “是星华开的车,去的是泗水河那段平时没人的土坝子。”

  “你有没有去?”

  “我没有去。”

  “你为什么没去?”

  “因为我在云汐市也待了不短的时间,怕被别人认出来。”

  有了庞向蓝的口供,庞星华的审查自然很顺利,一对落水鸳鸯,被送到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第七案 生死契约

  八十七

  午夜的村庄是恐怖电影不能缺少的镜头,一阵夹杂落叶的秋风吹过,四处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村子中一栋栋四四方方的别墅在月光的照射下,很容易让人产生忽明忽暗的错觉。

  吱呀——,其中一栋别墅内的木门被推开,一位披头散发的女子身裹白色床单站在了门框的正中。

  “起——来——了!”女子对着屋内轻音长拖,让人不寒而栗。

  女子话音刚落,屋内出现了些许的响动。

  “起——来——了!”同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听到声音,躺在被窝里的人忽然睁开眼睛,眼珠在眼眶中很快转了一圈,用很期待的语气问道:“谁?”

  “我,快点,老地方等你。”门口的女子说完,又朝下一个房间蹑手蹑脚地走去。

  十几分钟后,凌乱的脚步声随着短促的关门声消失了。

  吧嗒!屋内的夜灯亮起,弧形的亮光打在六位女子的脸上,她们的五官被黑暗一分为二,六双眼睛射出祈盼的目光,好似教徒般虔诚。

  啪!一个凹形的玻璃器皿摆放在了她们的正中间,两包拇指盖大小的晶体状物体被放在了玻璃器皿的两边。

  “今天怎么就两包?”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很显然,她不是第一次参与这种活动。

  “还两包?过几天连两包都没有!”裹床单的女子有些不悦。

  “别说话,防止小辣椒醒了!”另外一名女子用手指了指天花板。

  “知道,我们开始吧!”说话的人,言语中充满了兴奋。

  屋内瞬间静了下来,摇摆不定的火苗在房间里照出一小片晃动的人影。

  在六人的注视中,火苗点燃了凹形器皿内的白色晶体,挥发出刺鼻的烟雾。

  嗞——,屋内的吮吸声此起彼伏。随着晶体慢慢升华殆尽,六人露出如痴如醉的模样。

  嘭!忽然房门被踹开,一个彪形大汉出现在众人面前,屋内的白炽灯接着被按亮,眼前的一幕让男子脸颊上的肌肉在不停地颤抖。他不是别人,正是丹青一伙人中的老二,绰号“疯子”。

  “妈的,怪不得老子的冰天天少,你们这些骚婊子竟然偷我的冰吸。”疯子一把抓起了一名女子的头发直接将她的上半身拎起,女子可能是因为刚吸食完毒品,神智还不是很清醒。

  “疯子,你大半夜喊什么?”排行老三,绰号“六爪”的男人提着衣服跑了进来。

  “这几个小婊子偷我的冰吸,他奶奶的!”疯子大声地喊叫道。

  “你喊什么喊?这周围都是人,让人听到了打电话报警怎么办?”六爪赶忙制止。

  “妈的!”疯子把手里的女人的头往床边使劲一磕,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疯子,你搞什么?”六爪慌忙上前把女子扶起。

  “我干什么?她们偷吸我的冰,你还问我干什么?你知道在这地方搞点冰多难么?”疯子掐着腰喊道。

  “你别忘了,这六个女人可是怀着鲍黑的种,你要是把她们弄流产了,你担得起吗?”六爪一把将疯子推开。

  “狗日的,丹青那娘们倒好,当甩手掌柜,头三个月还在,这半年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留咱们兄弟俩在这儿活受罪!”疯子把这一切全部怪罪在别人身上。

  “嫂子肯定有嫂子的事情,你别在这里抱怨了,还有两个月,熬过去就得了,想想以后整个湾南省一半的交易量,怎么算都值。”

  就在两人正在争论时,楼上的小辣椒拨通了一串电话号码。

  时隔一天,丹青带着四名中年男子准时出现在了别墅内。

  “疯子,你给我出来!”丹青额头的青筋暴起。

  “你喊什么?”疯子赤裸上身露出两块胸肌,几步走到了丹青的面前,一副挑衅的模样。

  “我喊什么?你他妈是不是不知道这七个是给谁下的种?”丹青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