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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很穷[娱乐圈]第95节(2 / 2)

  余年笑话他,“孟哥, 你就像班主任一样,我以前带的学生怎么怎么样。”

  孟远横余年一眼,“年年,我跟你说, 你膨胀了啊, 跟你孟哥我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说着他自己也笑了,“不过说真的, 要不是你自己想去,我还真不会让你上这种既没热度又不赚钱的节目。”

  “但我真的想去。”

  “对啊,千般万般都抵不过你想去, 所以去就去吧,”孟远说着说着, 突然发现,“我对你的标准,怎么变成你开心就好了?”

  施柔开门进来, 听见最后一句,她把买的咖啡和奶茶放在办公桌上,又将余年的鲜榨果汁递过去,一边回话道,“孟哥你没发现?别的经纪人都是把自己艺人当摇钱树和衣食父母,你不一样,你走的不是寻常路。”

  孟远又得意上了,“我当然不一样了,别的艺人能出道一年,就包揽六个金曲奖吗?能吗?不能吧?我带的这个艺人是开了挂的,当然得不走寻常路!”

  施柔没理孟远,双眼亮晶晶地看向余年,“年年,你在微博上发的那一段说的真是太好了!”她又愤愤道,“赵春明什么人啊,《大讲堂》里那段话真是气死我了!”

  孟远捧着冷咖啡,“所以这不是被网上群嘲了吗,赵教授应该会消停两天了。”

  跟《藏宝》节目组走完合同,过了不到一个星期,节目就开录了。

  余年带着施柔到电视台演播厅时,远远就看见古益延被几个工作人员簇拥着慢慢走近。他快走几步,到了古益延面前,扬起笑问好,“古爷爷,好久不见了。”

  古益延一见余年,脸上就笑开了,“年年来这么早?”

  余年任对方握着自己的手,放缓了步子,微微低着头回话,“嗯,想到要和古爷爷一起录节目,还有一点紧张。”

  “紧张?别紧张!年年现在长大了,都是大明星了,跟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紧张的!”

  一旁的工作人员见古益延和余年十分相熟的模样,言语间还极为熟稔,都有些奇怪,但也没人不看场合地开口问。

  古益延拍拍余年的手背,“节目组想邀请你来,甘州还在说,你不一定能有空,你现在忙,日程又紧。我就说,不,只要找你,你肯定会来。”他脸上的褶子里都是欣慰,“看吧,我说中了,你来了。”

  余年抿唇笑道,“就是甘馆长没有邀请我,我也会自己主动争取的。”

  古益延乐呵呵的,又叹息,“你外公外婆要是看见你现在出落得这么俊俏这么好,不知道多开心。”

  余年稍稍睁大眼,故作不服气,“古爷爷,我小时候出落得也很俊俏啊!”

  古益延愣了一秒,朝旁边人道,“看看,就夸了一句,还得意上了!”

  众人都笑起来。

  等到了休息室,甘州已经先到了。他穿着黑色的中山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文气十足。见古益延进来,连忙起身迎了两步,“古老!”

  握了古益延的手,他又笑着转向余年,“年年这是又好看了不少啊!”

  古益延笑着往里走,“你可别再夸他了,真觉得他好看也憋着别明说,这孩子夸不得,一夸就能上天!”

  余年也不出声,只是笑。

  三人在休息室的沙发坐下,节目组的总导演赶过来,让好好休息,前台还在准备。寒暄几句后,又急急匆匆地走了。

  休息室的门关上,古益延拄着拐杖,问余年,“我看新闻说,你从意国把昌方尊买回来了?”

  余年点点头,“嗯,收藏昌方尊的是意国的蒙蒂家族,家族正内斗。我刚带着昌方尊离开,那边就发生了爆炸和交火,据说人没伤亡,但上拍的东西都有大小的损失,当时只觉得幸好。”

  单是听这么两句,就知道其中必然有不少惊险。古益延沉吟,“辛苦辛苦,老一辈的人曾说,古物有灵性,皆会趋利避害,或者救主人于危难,说不定真是这样的。”

  余年笑道,“古物是否有灵性不得而知,但它们都不能动,所以说到底,还是需要人保护着。”

  “你说的也有道理,”古益延看向甘州,“博物馆做的,就是这件事情啊。”

  甘州道,“说起来,昌方尊上拍的事,我们都没有得到消息,幸好年年你买回来了,不然就又错过了。”

  古益延颔首,“当年昌方尊被盗运出国,修宁先生气得茶饭不思,捶胸叹息了许久。”

  余年笑道:“要是外公知道我把东西带回来了,八成能高兴地把我抱起来转圈!”

  这时,工作人员敲开门,提醒说前台已经布置妥当。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三人坐在了鉴定师的席位上。

  不管是对古益延,还是余年和甘州来说,古董文物的真伪鉴定、背后的故事渊源,都是信手拈来,录制非常轻松。

  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将一个笔洗放上鉴定台,露出底部的印记时,古益延端详两秒,笑道,“余年老师,你来评这件宝贝。”

  余年恭谨地点点头,面向舞台调整了话筒,开口道,“笔洗是古代文房清玩中不可缺少的一件,盛水洗笔,日常使用频率很高,以瓷质多见,如传世不足十件的汝窑天青釉笔洗,就极为珍贵。瓷质传世量最多,您这一件,是玉质。”

  老人点头,“是的。”

  余年继续道,“您这一件,是秋蝉桐叶玉笔洗,生动活泼,玲珑有加,器身雕琢成一片被折枝托着的内卷桐叶,叶脉清晰,秋蝉栖息于叶面上,栩栩如生。”

  老人握着话筒,“小老师眼力好,说得非常对。这笔洗,从先祖起,就一代代作为传家宝传了下来。不过,我想考考您。”

  主持人是国家台的名嘴,连忙笑道,“我们的小老师要做好准备了,考题来了!”

  老人问道:“您可知道这笔洗的来历?”

  余年笑道,“老爷子,您这考不到我。”他眉目神飞,字句清楚,“这笔洗的顶部有一个印,是‘浮光斋’三个字。以‘浮光’这个名字为书斋名的,只有史上的太子太傅余怀南。余怀南落自己名字时,习惯将‘南’字的弯勾处,封一半的口。您仔细看您的笔洗,那个南字肯定是这样的。”

  大屏幕上出现了底印的高清大图,果然如余年所说,南字底部,封了一半的口。

  余年继续道,“余怀南一生只用过三个笔洗,您手里这个,是第二个,出自当时的玉雕大师夏叔。他自用十一年后,将这个笔洗送给了一个名叫恭季阳的人,叮嘱说,望季阳如笔洗净墨一般,荡尽天下污浊。这个人后来官至大理寺少卿,史书上也能翻出这个姓名。”

  老人脸上是掩不住的惊讶,连声道,“您说的全对!甚至比我知道的还要详细!祖上确实姓恭名季阳!笔洗传家,我父亲小时候,听我爷爷讲这个故事。我小时候,我父亲也跟我说过这个故事。”他看向主持人,“我算是心服口服了,小老师果然厉害!”

  录制结束后,甘州笑道,“年年这算不算是作弊?”

  余年不太好意思,“小时候背过家史,里面有这件事的记载,当时就非常佩服恭少卿惩奸除恶,一身正气。”

  过了两天,这个节目在国家台播出,因着余年的原因,微博上讨论的热度持续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