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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2 / 2)


  在方若尔满了二十周岁之后,两人顺理成章的领证结婚,闫母还取笑他说,从小养了个童养媳。

  婚礼十分盛大,两人的亲朋好友全都来参加,叶慎之也过来送上了祝福。

  在方若尔结婚的那一刻,叶慎之恍惚感觉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自己的生命中溜走了,悄无声息。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他仔细想了想,似乎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抓住,随即将这种异常的感觉抛开,继续他的总裁酷帅狂霸拽。

  闫佑之在旁人眼里,完全称得上是高富帅,途中无数美人以各种方式来挖墙脚,都挖不动,闫佑之对方若尔的忠贞程度简直到了在别人看来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 可否认,遗传了她父母外貌上全部优点的方若尔确实是个浑然天成的美人,可这世上美人不计其数,更是千姿百态各有风姿,况且方若尔完全就是个书呆子,大部分 精力都放在实验上,一看就知道生活中情商不高,也没有多少情趣的人,大家都不解,闫佑之怎么就对她那么死心塌地。

  甚至方若尔的一些朋友还向她讨教‘调~教’男朋友的秘诀。

  方若尔哪里想过这个问题?在她看来,两人爱就是爱了,一切水到渠成,根本无需细思,无需纠结,坦然接受就好。

  闫佑之知道长时间待在实验室做实验,对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损伤,整日缠着她,不让她将太多精力放在工作上,又和她讨论起要孩子的事情。

  他是知道前世方若尔是多么喜欢孩子的,对待要孩子的事情更是态度积极。

  可今生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在得知闫佑之在计划要孩子的时候,她顿时惊了,“这么快?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只要调养好身体就可以了。”闫佑之抱着她,将下巴埋在她肩窝里面,亲吻着她的颈项。

  他一直非常期待他们的孩子,那个不知道是长得像她还是像他的,流有两人血脉的孩子。

  另一方面,他也顾及到她的身体,像让她不要将太多时间花在工作上,趁着打算要孩子的时间,调理身体,减少与放射性物质的接触时间。

  闫佑之的计划还是很有效的,备孕的时间整整准备了两年,这两年当中,只要她在实验室待得时间超过他预计的时间,他就将备孕时间拉长,并告诫她许多关于生孩子的各种事项。

  她虽然热衷于自己的事业,但对孩子这一块十分负责,顾及到未来孩子的身体健康,一直控制着少往实验室跑,并学习一些舞蹈类的健身。

  两年后,她终于怀孕,并在十月之后,成功诞下一个小女婴。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试读,鉴于渣作者负rp,准备存稿十万再发文,小伙伴们可以先看一下,如果觉得还能看,就去收藏一下吧。

  新文试读,文案:长大和成熟,真的是一件特无奈的事。

  有时候真想有个时光机啊,可以回到青葱少年时候,无忧无虑,好像时间多到用不完,可以恣意挥霍。

  又希望自己变得很强大,勇敢的像奥特曼一样,可以打到世间一切小怪兽。

  第一章

  黄蓁蓁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出生的时候,将所有的技能点都加在了运气上,才会让自己的青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还有这只存在记忆中的大红色纹有吉祥如意垂着流苏的窗帘,有她大腿高的大床,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熟悉又陌生。

  这是她十八岁之前的家,后来这里被拆迁改建成繁华的商业街,眼前的情景就只在她梦里出现过了。

  不知是不是青春年少的记忆太过深刻,每次梦到家,都不是她后来在城里住的三室两厅小区房,而是现在这个宽敞明亮的两层楼的农民房。

  她掀开窗帘,看到外面的池塘里荷花摇曳,清风吹过带来阵阵沁人心脾的荷香。耳边不时的传来汽车从门外马路上穿过的声音,以及楼下嘈杂的来往旅人在楼下买卖的吆喝声。

  自从建了跨江大桥之后,这里就成为三个市之间的交通要塞,必经之路,即使在跨江大桥没有建起之前,也因渡口就在这附近,此地依然十分繁荣。再过几年,这里直接被划到市里,成为经济开发区,此处也因它特殊的地理位置,成为商业中心。

  故地重游,还是自己年少时候的家,黄蓁蓁别提有多惊喜,迫不及待地打量自己过去的房间。

  房间大约只有二十几个平米,因怕靠在马路边太吵影响她学习,她的房间并不是靠在马路边上的,而是后面的一间房,东南向,采光很好,两面窗户,一面打开便是后面的院子,一面对着侧间的小路。

  房间里的家具也不像她后来用的那么精致,只是一套高大的壁橱,纯实木的,上面花纹十分朴质,四周是祥云纹,中间分别是梅兰竹菊的雕刻,雕工相对来说也粗糙的很。黄蓁蓁却很喜欢,在十几年后各种复合木柜泛滥的年代,眼前这套纯实木家具简直可爱的不行。

  她跑过来好奇的打开橱柜。

  橱柜足足有两米多高,总共有六个门,第一个门打开,黄蓁蓁就忍不住黑线了一下,就见橱柜上面下面都塞满了被子,还整整齐齐地叠着好几套床单,床单即使没有打开,只通过外面能看到的花纹就知道,定然也是类似于百鸟朝凤花开富贵这样的图案。

  她记得这是她妈妈最喜欢买的床单花纹。

  她伸手捏了捏被褥。

  放在上面的,都是崭新的棉花被,一床十斤重。下面都是一床床套着白色或淡粉色床罩的蚕丝被,六斤到十二斤不等。

  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初二那年,舅舅家的女儿,也就是她的大表姐二表姐要结婚,这边风俗是要陪嫁被子的,老妈便和舅妈她们一起,去隔壁不远处的蚕丝被厂里批发了十床蚕丝被,她和哥哥一人三床,说是以后给她做嫁妆。

  她一直都没结婚,被子有没有给她做嫁妆不知道,反正到后来她都大学毕业工作好几年了,这些被子她都还在用着呢。

  打开第二个橱柜门,里面就全都是夏季常穿的衣服挂着,除了裙子薄外套针织开衫,还有两套春秋二季的校服。

  黄蓁蓁看到两套校服,又惊又喜,连忙摘下放在身上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

  夏天校服上面是一件类似于十年后雪纺料子的蓝边白衬衫,下面是及膝盖上面一点有点百褶的苍蓝色裙子。

  即使以她之后十多年的眼光来看,这套校服的款式也让人惊喜不已,简单大方又不失小清新。

  她在身上臭美地比对了一会儿之后,就有些郁闷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即使不想说,她也忍不住评价一句:好挫。

  记忆中,她不仅发育晚,开窍也很晚,这个时候的她完全没有打扮自己的意识,厚厚的马桶盖头,头发全部盖在头上,厚的像带了一顶糟糕的假发,刘海更是又长又厚,一直及眉毛,将自己的额头全部遮挡了起来,露出下面尚算端正清秀却不惊艳的脸。

  要不是肤色细腻白嫩,简直活脱脱就是一男娃子,现实版的樱桃小丸子。

  这幅挫样让素来爱美的她简直捂脸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