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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2 / 2)


  加上有一回两个村民进山遇上了熊瞎子,一个断了腿一个瞎了一只眼,大家就更不敢进来了。

  平时只在外围设置陷阱捉点野兔之类的小动物。

  “这里应该还没被开发过,你看这里的树很多都有上百年的树龄了,而且树种杂乱,参差不齐的。”

  周衡对树木的了解不多,根本不懂什么所谓珍贵的红豆杉水杉,看到了估计也没一点反应,只是觉得这里头不少树木都长的很好看,砍掉的话太可惜了。

  又走了两小时,他们在山里的一处小峡谷遇上了大猫,周衡兴奋坏了,想也不想就冲上去要跟人家拍合照,差点没被一爪子拍死在地上。

  小狼崽在还没进入峡谷的时候就死活不肯走了,虽然它还没见过什么世面,但已经懂得分辨强者的气味了。

  雷贺无法,只能抱着他进峡谷,只是一看到那只雄壮的成年虎,身体死命的往雷贺怀里钻,喉咙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雷贺冲过去及时将周衡拉出危险区,迅速后退几步,咬牙说:“等会儿再教育你!”

  “吼……”快要到手的猎物突然飞了,那只成年虎前肢压低,猛地朝雷贺扑过来。

  雷贺将周衡送到一块大石头上,把小东西塞给他,然后冲猛虎勾了勾手指头:“终于看到一只像样的了,正好给我练练手。”

  周衡吞了吞口水,提醒道:“你下手注意着点哈,这可是一级保护动物。”

  “放心,挫挫他的锐气而已。”雷贺握了握拳,在对方扑过来的时候不闪不避的用拳头迎接上去。

  周衡都快不敢看了,如果这是个正常人,显然是死在虎爪下的可能性更大,但面对的是雷贺,那只老虎一下子就成了弱势群体。

  周衡真怕看到一副脑浆四溢的画面,眼睛下意识的闭了一下。

  “吼……”这声虎啸比刚才的更加大声,周衡还明显听出他的愤怒和不甘。

  他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一眼,嘴角立即抽搐了起来。

  雷贺刚才那一拳应该是正好揍在老虎的前肢上,此时那只凶猛的野兽正一瘸一拐的往后退,但并没有撤出这块底盘。

  雷贺心想:真是太弱了,和末世的异兽相比,这简直就是纸老虎啊,没意思。

  他转身跳上周衡所在的大石头,朝他伸出手,“相机给我吧。”

  “干嘛?”周衡以为他要没收自己的相机,警惕的看着他。

  “不是要拍照吗?下去吧,我送你过去。”

  周衡刚才只是乍一眼看到老虎,兴奋过头了而已,现在冷静下来早就没有合影的念头了,他都忘了,这大山里的老虎可不是动物园里的,可以任由游客合影。

  “还是算了吧,你看它虎视眈眈的趴在那儿,我一过去准把我撕了。”

  雷贺勾起唇角,捏了捏他的脸颊,然后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跳了下来,朝着老虎走过去。

  “吼吼……”压抑的低吼声在峡谷里回荡着,惊起了无数飞鸟。

  周衡慢慢靠近他,看着他缩着受伤的前肢踉跄着后退,突然间就不是那么害怕了。

  他抬起手打了声招呼:“嗨,虎兄,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路过这里想休息几分钟而已……”

  雷贺握拳朝他示威了一下,对方的气焰立即消下去了,雷贺也没敢让周衡靠太近,接着角度差,给他连拍了几张合影。

  拍完照,周衡也没继续打扰那只大猫,看着他钻进树林里,回头拍了几张峡谷的风景照。

  几条瀑布从对面的山顶倾泻而下,溪水清澈见底,小溪的两边是郁郁葱葱的草丛,再往外才是树林。

  “这里真美,就是小了点,而且太偏僻了,路也不通,否则咱们可以在这里建一栋房子。”

  “喜欢这儿?”

  “还不错,但不适合发展。”周衡要找的是能养殖能种植,同时又方便运输的地方,这座山太偏了。

  “等回去把照片给我哥看,他一定会保护好这个地方的。”现在全国掀起了一股保护野生动物的热潮,已经全面禁止打猎了,有刚才那只一级保护动物在,这座山算是保住了。

  雷贺举目望去,四周全是绿色的景物,令人心旷神怡,背后的山林中虎啸狼嚎,动物们上演着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永恒定律。

  这样没有威胁又充满自然韵味的地方确实值得保护。

  在末世,很多人后悔末世前没有将凶猛的野兽清除干净,导致后来无数人丧命于野兽的利爪下。

  变异后的野兽不仅能力提高了无数倍,连繁殖速度也快了许多,比丧尸的危害更大,渐渐的成为人类最大的敌人。

  也有很多言论将末世定位为“大自然对人类的惩罚”,说就是因为人类对自然的破坏到达了极限,才有了这场反侵略的战争。

  末世后期,人类与变异兽各占半壁江山,这大概就是那场灾难要的结果吧?

  “走吧,趁天黑前下山。”雷贺朝周衡伸出手。

  周衡看了眼时间,再过两个小时天应该就要全黑了,他表示怀疑:“天黑前能走的出去吗?”

  “有个办法一定可以的。”雷贺说着化身为狼,让周衡坐到自己的后背上,等他坐好后风驰电掣般的奔跑起来。

  144那我就不谢谢他了

  一个多小时后,周衡和雷贺站在水口乡的主干道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座一个人都没有的乡镇。

  “这里是水口乡吧?”周衡不太确定的问,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抓着雷贺问:“今天几号?”

  两人这段时间穿山过水的,真记不清自己出来几天了,雷贺算了下,“八月初二了。”

  周衡往前走了一段,又钻进一旁的小弄子里四处看了看,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整个乡村的村民仿佛一夜间蒸发了似的,死寂一般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