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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2 / 2)

  这是苏总。

  苏总好。

  对方略微颔首,表示应下。

  今天我实在有些忙,隔云代我参加吧。说了一堆话后,虞盛云终于点出主题。

  她要程隔云快速进入这个圈子,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和姿态,而陪人打牌、打麻将,吃喝玩乐等等,都只是基础操作,但也同样是入门必备。

  这些人都是一个圈子的,玩用来交际,在程隔云眼里看来,翻来覆去也不过那几种老到掉牙的东西,无聊得要命。

  但恰好,他过去跟着叶舒枫还有好几个前任一起玩,不仅会打熙城麻将,还打得很厉害,常常玩得连叶舒枫这个老熙城人都自愧不如,主动退场。

  第一圈,程隔云以压倒性的技术结束了战局。

  第二圈,程隔云已经开始嫌弃他们的技术了。

  第三圈,程隔云满脑子就这、就这,就这技术,还敢和他玩熙城麻将?

  不是他张狂,不过有一说一,他随便去菜市场上拉个大妈来都比他们打得好吧?

  虐菜对他来说没有成就感,程隔云对这几人逐渐失控的面色选择视而不见,只是笑着问问:陈叔叔,彭阿姨,苏总,你们还继续玩儿吗?

  反正他也不介意别人给他送钱就是咯。

  只有虞盛云,被助理发来的消息气得够呛,当时便摔碎了办公室的一个花瓶,一刻也不停歇,直接去找程隔云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决定将于周三入v,大疯请大家多多支持,不要养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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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我写的很开心很放松,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再次请求大家不要养肥,咪啾!

  下一本《离婚之后》,在专栏,大家喜欢的话可以去加个收藏。

  以下内容为文案:

  谢烜有一个竹马。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入伍,一起退役,大学挨在一起,就连结婚成家也是在一年。

  他们牵过手,彼此拥抱过,甚至曾在起哄与玩笑声中亲吻,每周六还是会保持固定的时间见面,可谢烜依旧坚决认为,他是个直男。

  直到他离婚之后。

  写着玩儿的,应该是个中短篇。

  冷漠攻人7受

  第23章 那个渣攻名花有主

  虞盛云看着他吊儿郎当坐着, 手中还漫不经心地夹着小小一块麻将,怒极反笑:我叫你陪他们打麻将,你把人一个个都气跑了?

  程隔云歪歪头:他们自己人菜瘾还大, 玩不起还跑掉了, 怪谁咯?

  虞盛云拿他没法, 正色喊道:程隔云。

  程隔云懒懒抬起眼皮,反问她: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他指着他自己:用一本日记本不断威胁我, 管制我的自由, 禁锢我的思想, 你觉得很有意思?

  虞盛云抱臂:你想怎么样?

  你把日记本还给我。

  不可能。

  虞盛云!他终日神经紧绷, 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终于忍不住大喊:你是不是疯子?

  我不是。虞盛云冷眼看他: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现在到底是谁更像疯子。

  我只知道你是傻逼。程隔云焦虑地走来走去,念念有词骂道:你是个傻逼, 你是个大傻逼,你是个卑鄙的傻逼, 你是个只会威胁人的大傻逼!

  你除了会骂这两个字还会骂什么?虞盛云抬起下巴,好笑道:这就是你活到二十八岁所学到的吗?

  你闭嘴!我不要你管!

  被她好笑一般看着终于让程隔云的情绪彻底爆发, 他突然伸手推开面前的一片杂物,东西摔到地上, 噼里啪啦一顿响。

  而他本人还站在原地深呼吸,努力平息着愤怒后的心跳加速。

  你的内心就这么脆弱吗。虞盛云依旧站在干净整洁的地界, 她毫无感情地评价道:我真想知道,程彧是这么把你教育成这样的。

  听到这两个字时, 程隔云猛地抬起头。

  他再次认真调整呼吸,额上青筋暴起,紧盯着虞盛云:你闭嘴。

  我有说错吗。虞盛云音调冰冷:整日追求虚无缥缈的浪漫, 活得浑浑噩噩极度荒唐,二十八岁了还像一个小孩儿一样任性,由着我拿着你的把柄,当初我该带你一起走的。

  带我走?程隔云竟然慢慢笑了。

  关你什么事?他不会等待虞盛云,再次问她: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是你母亲。

  我妈死了二十八年了,我从小到大都知道这一点,她生我的时候难产死掉了。程隔云左手握拳抵在桌上:还有,我不准你提我父亲的名字,你是最没有资格评价他的人。

  虞盛云的脸开始发白,但很快定住神色:我不想的。你六岁的时候,我来接过你,他都准了,但是你不肯走。

  我现在也不会愿意和你走。程隔云重申:不准你再提他。

  虞盛云神色一滞,兴许也是为他对于这一点的执拗而感到意外。

  她合上双眼,精致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一毫的坍塌,像是被供养的神像因为年久掉了一块,从此开始不断的脱落:当时我要走,你父亲是同意了的。

  用你父亲来称呼程彧,对于她来说或许已经是一种妥协与让步,然而并不会被程隔云所认可,这是他心上最敏感、最不可触犯的点,哪怕还没碰到,只是稍稍试探,都足以让他火冒三丈。

  那也是你自己要走的。位置开始不断互换,高高在上的人变为程隔云:他没有对不起你,你要走也没什么错,只是我恨你而已,我个人的情绪,我恨你而已。

  六岁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女人忽然到了他家,那女人很好看,周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看上去却冷冷冰冰,让他不敢接近。

  他父亲告诉他,这是他的母亲,问他愿不愿意去和母亲住在一起。

  妈妈不是已经去世了吗?程隔云摇摇头:我没有妈妈。

  程彧于这一点纠正过无数次,但显然无济于事:我说过啦,妈妈只是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并不是去世,这就是你的妈妈。

  程隔云看着那个女人,再度摇头,抱紧了程彧的腿,始终不肯离开。

  十二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再次来到他家,还是和记忆里一样的美貌,还是问他愿不愿意和她居住在一起,被程隔云再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