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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隔云的脑子有点乱: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让人查一查,再加上网上原有的消息,他的故事在你们高中被归为励志那一类,粉丝好奇心又强,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我真的不知道。程隔云一时间不知道该抱着怎样的心情,他只是想起自己曾经问过唐宸是否不是熙城人,因为他做菜很符合自己家乡的口味,可后续他没有深究。

  他也曾和唐宸一起开车回过那个城市,那天他回家了,那唐宸呢是,他想起来了,那天唐宸去了酒店,安安静静地等着他,晚上还陪他喝酒,醉酒后他还喊了声,说唐宸是他程隔云的好朋友。

  他早在记忆里淡去了的路线,唐宸却还记得,可这些细枝末节,程隔云都未曾在意。结果第二天还转头就告诉人家说自己要结婚了。

  程隔云:姐,我忽然发现一件事。

  叶舒枫:嗯?

  然后她就突然听见程隔云很认真地问:我有时候是不是太渣了?

  叶舒枫:阿这,隔云,你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发烧了?

  程隔云:

  好的他知道了,其实完全不用从叶舒枫这里确认。

  没由来的,程隔云脑子里一下闪出了唐宸的背影。

  单薄地,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疤,像一块破碎的玉一样的背。

  他从前有过一瞬的念头,想问唐宸那些疤痕的由来,不过那时只是好奇和窥探欲作祟,就算说出口也是并无感情地询问,所以那时他并未开口。

  但后来也确实问了,可是唐宸并没回答他,大抵以为会让他扫兴,所以从不提起。

  怎么了?叶舒枫问他:想见他了?

  没有,他这次倒是回答得很干脆:我性格天生这样,不和他见面对他才是最好的。

  叶舒枫大觉头疼:你以前哪里是这样的?真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她和程隔云认识十年了,看着他长大,看着他身边换了无数人:隔云,不要否认自己的感情。

  我没有,程隔云停了一下,还是说:姐,你能不能帮我继续关注着他他现在虽然不缺钱,但毕竟一个人在熙城没依没靠的,如果什么时候他需要帮助的话,我想请你代我出面帮他一把。

  好,我答应你。叶舒枫应得很爽快:但你也要答应姐姐,要好好的,可以吗?

  一定。

  和叶舒枫通完话后,程隔云才开车回到片场。

  虽然正式合约和法务等等都没决定,但在这个片场来看,何聊以已经算是他的艺人了。

  程隔云到时,何聊以正在拍武打部分,他不怎么用替身,能自己上就自己上,且拍出来的片子行云流水,很是好看。

  顾眷则是在一旁观看学习,发觉程隔云在自己身边站下,她说:何聊以很有天赋,又很认真。

  灰心了?

  那倒没有,我擅长的领域他也未必能做得很好,顾眷弯了弯唇,她的自信很内敛:只是由衷地夸赞他。

  你再认真学一段时间,未必赶不上。程隔云说:那些影帝影后,都是经过学习练习的,就算有少数天才,但大部分人本就平庸。

  他忽然想起祁芷,最近她好像也入围了什么奖的提名,只是前段时间好像还有人跟自己说她的状态不怎么好,但程隔云不愿多想:你认真就是了,我这边也得准备帮你谈后续资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油梁时雨、ppp可可爱爱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谢谢大家~

  第34章 那个渣攻名花有主

  签约的事情很快解决完毕, 程隔云把官宣安排在杀青那天,两条热搜一起上。

  顾眷说请他和小林以及何聊以吃饭,顺便也开了几瓶酒, 程隔云清心寡欲挺长一段时间, 本来要推辞, 但最后看着他们都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他们围坐在桌边聊天, 不知不觉日落天黑。

  小林很有责任心, 吃饭全程她滴酒未沾, 饭后先把最不能喝酒的顾眷送回酒店安置好, 等她再回车上准备把那两人也安排好时,才发现程隔云和何聊以都不见了。

  她低头一看手机,恰好收到程隔云的消息, 程隔云说他们两看看风景醒醒酒,一会儿会给小林打电话让她来接, 小林这才放心,就在车里眯了会儿。

  说是散心, 其实是回剧组。

  杨导自己搭的小棚子已经拆了大半,剩下的在让人连夜处理, 程隔云找了人少的清净角落,同何聊以一起坐下, 何聊以却不怎么坐得住。

  他今天被程隔云控制着酒量,没喝太多, 尚且清醒,只是有点上脸,问:哥哥, 那边有个秋千,应该还没拆,我们去晃一会儿?

  程隔云看着并不像喝了酒的样子,他就安安静静地坐着,但一瞬的迟钝还是暴露了他的状态,他慢吞吞站起来,难得没嫌何聊以事儿多,说:那走吧。

  秋千离的不远,走过去的时候甚至还有工作人员注意到了他们,给他们打招呼,然后又继续忙碌。

  程隔云抓着绳子坐下,略微晃了晃,晃不动。

  何聊以原本已经在他身边坐下了,见状便问:哥,要不要我推你?

  他歪头靠着绳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直到两秒过去,才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好。

  何聊以抓住上方,不轻不缓地将他推了出去,问:要推高点吗?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程隔云今晚好像思绪纷飞,频繁走神,询问后又过一会儿,他才点头:要推高。

  何聊以依言,很认真地推动程隔云所坐的秋千。

  我妈妈也经常这么给我推秋千,在我小时候。他忽然说。

  巧了,程隔云微微侧脸,用余光望着夜空的月亮:到我十八岁之前,每次坐秋千,我爸都会推我。他不愿多提,于是就把问题转回到何聊以身上:我好像第一次听你提到你妈妈。

  确实是第一次。何聊以的手停了下,于是秋千晃动的弧度也随之减小,只是很快又重新归于原来的速度。他认真地说:我妈妈是个大美人。

  这点能从你的脸上看出来。

  她还很聪明,我知道的很多道理,都是她教给我的。

  程隔云听着何聊以说话,足尖偶尔擦过地面,感受晚夜凉风。纵然不远处就是各种道具碰撞以及人声的嘈杂,可此刻也足够恬静。

  她很温柔,总在睡前给我念故事,陪我做手工,亲自牵着我骑的马但是她和我爸爸关系不好,他们经常吵架,我妈身体也不是很好,她表面很倔强,但背地里其实很伤心,也因为积郁患病。

  何聊以签约的时候,登记的亲属并非他的直系亲属,程隔云原本以为只是涉及他家的资产原因不便出面,眼下却隐隐猜到了结局,一时有些恍然。

  她去世了?

  何聊以颔首,问:不过,哥,上次我这么麻烦你,为什么你还愿意继续和我说话啊。他说:我看你当时的样子,还以为你会很生气,怕你不和我再做朋友了。

  见他转了话题,程隔云便也应下去了: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又在心里暗暗回答了自己,他程隔云确实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在冲何聊以埋怨的时候对方正醉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