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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证据(1 / 2)





  她无法再回忆下去。

  钟歧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释放其中。

  “可惜了。”他拿来放在桌旁的湿手帕,擦拭着双手,亲眼盯着自己抽出去,那些液体从她腿心流下来,“钟深应该已经知道‘幸光’联系过你,你猜他会怎么想?”

  燕纾站起来,不知怎么的非要说出这一句:“上次死的是真幸光,这次死的恐怕就是假……”

  啪!

  钟歧给了她一巴掌,“挑衅我?”

  脸颊火辣辣的疼,燕纾闭上眼才能让自己从阵阵耳鸣中恢复清醒,她没有再多说话。

  幸光已经死了。

  伴随着他沉入海底的,还有燕纾对爱情的感知,对生活的期待,对周遭一切的关心。她的情绪和幸光一起永远埋葬在十八岁的那条江水中,却竟然幻想着可以赎回。

  “我该回去了,大少爷。”她捂着脸。

  “听说这次你去下乡扶贫,还帮着破获一起妇女绑架案。”钟歧说,“然后就怎么都不肯捐助那个村子了,逼着你那个上司跟他上司吵了一个多小时。”

  “不可以吗?”燕纾问。

  “你是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投射吧。”钟歧笃定,要不然,就他所知的燕纾,可没那么悲天悯人,“自身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想要拯救别人,活菩萨啊。”

  她摇头,声音很轻,“她比我惨多了。”

  至少这几年来,燕纾偶尔还看得见太阳。

  回到家里,果然钟深在等。看见她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他皱紧眉头。

  “他碰你了,是不是。”燕纾刚刚点头,钟深就如同被触到哪根神经似的,抄起桌上的杯子砸下去,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他碰?”

  “他逼我的……”她低声说。

  “他逼你?钟歧为什么要逼你?二十多年了他有无数次机会都没逼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钟深却不信她的解释,“他喜欢的是男人!他平时玩的都是娈童!他为什么会去碰你,他有什么理由碰你?”

  谁能猜到钟歧是怎么想的,她有什么义务去了解一个强迫她的人的心路历程?

  燕纾只答:“我怎么知道。”

  “你勾引他了是不是。”钟深走过来,捏住她的脸,“你用你这张脸,勾引他了对吗,燕纾。”

  纵使气到叫她的全名,他也不会叫她钟燕纾,她配不上这个姓。

  “我没有。”她却不肯松口。

  “好,你不承认这件事。”钟深又从桌上拿起他早就准备好的照片,“这个呢?八年阔别,你根本就不爱那个贺庭,为什么还会陪他去银杏大道散步,还接过他那个寒酸的叶子戒指?我给你的钻戒你不戴,跑去要那种玩意儿。燕纾,你在故技重施。”

  他把从她屋子里搜到的东西一样样丢出来。

  徽章、戒指、药膏。

  每一样,都指向同一个人。

  “幸光回来了,是吗?他没死。”钟深把桌上的东西悉数扫落,他完全没有考虑控制情绪,只顾着说出心中判断,“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他在哪?”

  燕纾终于明白过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铺垫,钟歧最终在这里等着她。

  “他死了,他早就死了。”燕纾只说事实,“这些是钟歧寄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