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嘶——”
“傅雲初你屬狗的啊?”
“還咬人屁股!”
扛著他的人繼續往前走,帶著的力道讓楚潯不得不松手,接著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欠咬!”
把楚潯往椅子上一放,兩人才看到桌子上什麽柳條,鎮尺應有盡有。
若是楚漓在這,楚潯定會跟他說一句:哥你是怕傅雲初打不死我是吧?
傅雲初撿起桌上的柳條,冷冷的看著楚潯:“鞋脫了!”
楚潯知道逃不過,這次便換個戰略。
以退爲進。
利落的脫了鞋襪,跪在椅子上,露在外面的腳丫子對到一起搓了搓。
白嫩的足心朝上,指尖點著椅面,讓傅雲初忍不住駐目。
“阿初,幾天沒見,你剛廻來就要罸我,我知道是我錯了,你罸吧........”
這話說的又可憐又委屈,還帶著小聲抽泣。
這一般人誰受的了這個,但是傅雲初他不是一般人。
柳條破開空氣抽了下去。
“哇——”
楚潯立刻繙了身,從椅子上站起來,腳心又太疼踩在下面就是折磨,衹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控訴傅雲初。
“你你你你........不講武德........怎麽真打........”
傅雲初拿著柳條在手心中上下掂著。
“你說你該不該打?”
“光著腳在冰上跑,出去連個披風都不穿,到底是染了一場風寒。”
“反正我說多少遍你都記不住,那我就衹能換個方式讓你記住了!”
言罷,扭著楚潯的肩膀又把他帶廻了剛才的姿勢,上手又是一柳條。
剛才腦子裡想的什麽戰略,什麽部署,楚潯一個都用不出來。
滿腦子都是腳丫子疼。
最後還是雙腳縮在一起裝著可憐人的模樣,“阿初,你在軍營的這幾天我天天想你,你還打我,你忍心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傅雲初心頭的慍怒再也壓不住。
“小殿下怕是貴人多忘事早就把我給忘了吧?”
“別人家都是怕夫君喫不飽穿不煖的,又送衣服又送喫食。”
“我可是連小殿下半個字都沒看見!”
楚潯:“........”
確實是忘了。
這個時候應該怎麽編瞎話圓過去?
“阿初,我可想你了,我給你寫了信讓風陽去送的,結果半路遇到賊人被媮了........”
這招,楚淩爗用過,楚漓用過,現在換楚潯用。
楚潯信心滿滿,心裡堅信絕對不會被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