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啊……”月绮歌想了想，“打法那么阴毒，肯定是走火入魔了，不是被我家男人打败过一次变成执念了吗？入了巫族，那肯定是被带歪了。”

“这你怎么知道？”

“哼哼，我觉得剑客就应该是非常正直的那种，有什么都直接上，哪来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月绮歌双手做喇叭状，“凤！加油呀！弄死他！”

夜凤栖游刃有余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笑了一声，然后反手挡住凉单的攻击。

“你现在正在跟我打，你在看哪里？”

凉单觉得夜凤栖这样的举动完全就是在侮辱自己，好像他这些年的努力对他而言不值一提，甚至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夜凤栖看着包裹在凉单脸上的那层黑雾，道：“你现在的剑法比以前差劲多了。”

大概是受到了巫族的影响，曾经刚正无畏的剑客变得犹豫起来，就连剑法也变得猥琐起来。

打着打着，夜凤栖就觉得很无趣的一剑把他逼退，道：“刚刚都是你在进攻，而本王也清楚了你卑劣的路数，这一下，换本王了。”

努力修习的剑术被人称为卑劣的路数，这无疑不是在给凉单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咬着牙，道：“卑劣？何为卑劣！我堂堂正正的向你挑战，怎么就成了卑劣！”

夜凤栖没有回答他，对这种陷入执念里面出不来而走火入魔的人来说，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用绝对的力量直接打败他，给他狠狠地上一课。

告诉他，内心软弱的蝼蚁是不可能翻越入云的山峰！

当凉单被夜凤栖一剑震落在地，并且将手中的剑松掉而掉落到一旁时，他神情是怔然的。

怎么会……

夜凤栖用剑指着他，道：“就这点身手，也敢挑战本王？”

“原以为你修行多年能有一点进步，没想到……”

他哼笑了一声，用妖力将他的剑震断，“回去再修炼个几千年吧，陷入魔障的你，不配挑战本王。”

之所以会记得，是因为当初的凉单剑法凌厉果断，眉宇间透着浩然正气，眼里是对剑术的纯粹和执着，可是现在……

仅仅只是为了超越他，就陷入了魔障，无法自拔，真是可笑。

从内心被击垮的凉单目光呆滞的看着夜凤栖离开的背影，见他动作温柔的把月绮歌搂在怀里疼惜的时候，他讲视线落在了那把陪了他很多年，却被夜凤栖一招弄断的御风剑上。

什么才是剑术？

他真的迷失了吗？

凉单动作缓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盘腿坐在断剑前面陷入沉思。

月绮歌见他这样，问道：“他怎么了？”

“有我在，还有心思关注别的男人？”

夜凤栖捏捏她的脸，心中因为她关心别的男人而有些吃味，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思考人生。”

“……被你打到思考人生？”

月绮歌对他翻了个白眼，“既然这样，麻烦你把那个虫女也解决了好吗？无极说联系着她性命的东西不在这里，如果现在弄死了，回头肯定会变成更加恶心的东西过来恶心我，我害怕！”

听她说会害怕，夜凤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别担心，我这就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