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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之漾偷偷舔舔唇,抬头看向自家矫健的小情郎:你准备一个月亲我几次?

  乔岳指尖轻颤,贺之漾的眼眸里有丝迷惘,问得这么纯情可欺,让人怎么舍得放他走?

  乔岳逗他:一天一次不过分吧?

  一天亲一次,一次亲一天。

  就一次?贺之漾有些意外,乔岳还是不是男人?

  贺之漾嫌弃的瞥了乔岳一眼,哼道:这是你说的,我会计数的!

  乔岳又笑了,实在忍不住,抬手蹭蹭小狐狸的头顶:真聪明,你准备怎么计?

  贺之漾转身,拿石头在墙上画了个正字:这一个字代表五次,你每次亲了我,我都会写一笔你的恶行!

  贺之漾脸皮薄,说着说着把自己羞得耳后泛红。

  总之,他每一笔都要记清楚,乔岳现在只是预选而已,才不能让他随心所欲随便亲自己,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第77章 负起责任 等心上人一起回家

  贺之漾一溜烟跑回家, 想起乔岳方才的模样,不由得抬手蹭了蹭自己的唇。

  似乎还有他留下的余温。

  贺之漾轻咳一声,强迫自己驱逐脑海中的回忆画面。

  进家门时看到门口咧着獠牙的石狮子, 脚步一顿, 忽然想起宝桐气咻咻的戏言:锦衣卫不过充门面的石狮子罢了, 能有多大的能耐?

  充门面的石狮子吗?

  思绪纷乱,贺之漾目光落在张牙舞爪乖乖蹲守在家门口的石狮子身上, 嘴角轻轻上扬。

  和某人凶巴巴拒人千里的模样还真是有些像。

  想着想着, 贺之漾不由得伸手上去, 抚了抚石狮子的头顶, 狮子爪下按着球, 乖乖的一动不动。

  乍一看露着凶恶煞人的獠牙,其实还不是任由他揉捏。

  谁说乔岳和它像的?乔岳才没有如此乖巧好吗!

  福归正巧要出门,看贺之漾面庞上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诡异笑容, 看向门口石狮子的眼神如同瞅自家媳妇,不由得疑惑道:小爷, 你站在家门口怎么不进去?

  都多大岁数了,小爷竟然在此地偷偷玩门口的狮子?

  还对着狮子一脸痴笑?

  哦, 咳咳。贺之漾把手从狮子头顶拿开:我看它还挺可爱的。

  福归:???

  小爷到底在说什么?这狮子立在门口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小爷突然对这玩意儿青睐有加?

  福归狐疑地看了看满脸笑意的贺之漾, 嘀嘀咕咕的走出门去。

  烛火摇曳,细润的夜雨冲刷着窗外的芭蕉。

  贺之漾仰面躺在床上, 听着窗外细细密密的雨声。

  他和乔岳的关系从今日起就不一样了,虽说只是预选, 但毕竟是真真切切的在一起了。

  他这算恋爱了吧?今日乔岳还擅自做主亲了他。

  贺之漾碰碰唇角,总觉得一切恍然如梦。

  可他却在这场梦里竟然忍不住的欢欣雀跃,甚至在心底计划第二日怎么和乔岳一同去上学。

  好歹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日, 这是他贺之漾第一次当男朋友,该做的事儿总要做到位的。

  第二日,贺之漾匆匆忙忙扒了几口早餐:爹,哥,我先去学里了。

  说罢提起自己的滑板车,绝尘而去。

  贺之济多看了弟弟背影两眼,缓缓收回目光。

  他怎么觉得贺之漾这几日有些不正常的亢奋呢?

  贺之漾划着滑板车在乔岳门口晃悠,准备接乔岳一同去上学。

  他成了人家的男朋友,总要负起责任,这最基本的同路送上学总要做到吧?

  等了半晌,也不见乔岳从乔府走出来,贺之漾不由得吹起口哨,缓解自己没来由渐渐紧张的心思。

  乔府的大门缓慢打开,随着乔岳一同出来的,还有个粉雕玉琢,约莫六七岁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长得和乔岳极为相像,但贺之漾一看她手里拿的东西,面色登时沉如死水。

  六七岁的小姑娘手里也提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滑板车!小姑娘一脚踏上去,小嘴撅着哼着歌,显然心情很好的模样。

  乔岳看到贺之漾在门口踩着板车等自己,眼眸一亮,又看他面色不善,略想一想也晓得怎么回事儿,忍着笑安慰道:小孩子玩个新鲜,比你的身姿差多了。

  小姑娘奶里奶气的原地滑了几步,立刻反对乔岳的话:谁说的!我练的可好了,连爹爹都夸我会飞呢。

  贺之漾紧盯着小姑娘熟练操纵滑板车的模样,气咻咻的咬咬牙。

  乔岳凶巴巴的瞪了一眼妹妹,立刻眯眼威胁道:再敢乱说话,我把你的车烧了当柴火。

  说罢转向贺之漾,语气凝着温柔:这是我妹妹,说话没有规矩,你莫要介意。

  贺之漾也不可能真和一个小妹妹计较,看了一眼神态颇似乔岳的女孩儿,故作大方道:小妹妹好。

  谁知这小姑娘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嫂子!

  贺之漾强撑的体面终于瓦解,吓得差点从车上跌下来,凶巴巴道:你,叫我什么?

  嫂子呀!小姑娘毫不含糊的又叫了一声,才一本正经道:你又漂亮,又能让我哥哥这么轻声细语的说话,一定是我以后的嫂子啦!

  贺之漾深深觉得被一个小姑娘戏弄了,咬牙切齿道:乱说话的小东西,你要被你哥哥带坏了!

  他怀疑是某人给妹妹灌输了不正确的危险思想。

  乔岳却很是满意的模样,唇角微翘的拍了拍妹妹的头:玩去吧。

  又再次笑意盈盈的看向贺之漾:若是你哥如我妹妹般透彻,我们之后的路也能好走不少。

  贺之漾:

  他怎么那么想揍人呢。

  今日到了学校,国子监里却很是热闹。

  从琉球,西域,交趾来的学子们已经住进了琉球学馆,鸿胪寺的官员正派人接待安置。

  这些身着胡服,异瞳俊朗的外界学子很是受到国子监上上下下的关注,同窗们皆没了心思学习,开始议论起后院的留学生们。

  本来选拔助教的事儿还能缓缓,这些学生一来,此事要立刻着手去做了。

  祭酒定下,十五日之后举办初赛选拔异域学子的助教。

  贺之漾本来想趁着放学时,装作无意和乔岳一起回去,却发现被这突如其来的比赛给打乱了计划。

  他也报了名啊,当然每日都要准备稿子好参加演讲选拔。

  放学后,贺之漾和几个报名去参加助教的同窗一起留校,继续埋头苦读。

  贺之漾正皱眉看书,忽然发觉桌上的烛火更明亮了几分,抬头一望,是许一清。

  他的眉眼被烛火映照的格外温柔:漾哥,我带你去吃晚餐,回来再学。

  贺之漾看到许一清的官袍愣了愣,才想起他已官居鸿胪寺卿,许一清一甲出身,鸿胪寺自然会捧着。

  贺之漾笑道:一清你先去吃吧,我再看会书。

  我等你也无妨。许一清促狭道:难得见漾哥废寝忘食。

  语气很是戏谑,贺之漾轻动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