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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 / 2)





  对乔岳也是一样的道理, 亲也亲了, 总不能大手一挥还是陌生人吧?

  贺之漾刚想答应, 话到嘴边儿才觉出不对劲。

  明明是乔岳未经允许一意孤行, 结果此时还装作无辜温顺的模样给自己讨要名分?

  还真是前倨后恭,占了便宜还准备卖乖继续占啊!

  而自己,差点被他亲晕了!

  好险好险!

  回过神的贺之漾冷哼一声:你说这话是不是晚了点儿?没名没分时你不也挺大胆的?

  乔岳假装听不出贺之漾的声讨, 含笑配合道:是,是我对不住漾哥, 若早知今日,当初第一次见你时就该要个名分, 也不至于蹉跎了许多时日。

  乔岳又道:还好现在也为时不晚。既然已经做了实事,漾哥就不要让我继续无名无份了。

  贺之被他步步紧逼, 一时间又红了耳尖儿。

  他觉得乔岳也太霸道了,明明是用强制手段偷亲了他, 非但不赶紧跑。还要纠缠不休。

  只是看着乔岳英朗的面庞,拒绝的话半晌也未说出口。

  贺之漾装出烦躁的样子道:趁现在我还有点耐心, 你快走吧,夏天快到了,今天的事儿我只当被蚊子叮了一口。

  贺之漾深深觉得自己宽宏大量, 结果乔岳一心想要上前讨打:如今只是初夏,再过两日夏天来了,叮人的蚊子恐怕更加防不胜防呢。

  贺之漾:?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嚣张且意味深长呢?

  贺之漾咬牙切齿:你究竟想要如何?

  乔岳轻轻弯起唇角。

  他虽向来跋扈,但也深知此事要两情相悦,否则也无甚趣味。

  但他想起贺之漾挺身而出时的孤注一掷,想起二人亲吻时某人发烫的耳尖和以往的种种迹象,心里越来越清晰的明白,某些人只是嘴硬罢了。

  若真的毫无心动,依贺之漾的脾性,自己又怎能真的亲到他!

  那自己为何不能再稍微逼迫一下呢?

  他心疼贺之漾,不会如何难为他的,只是趁着没人的时候想,也许再悄悄紧逼着,反而能让贺之样看清自己的心意。

  乔岳挑眉道:还能如何?我说过的,当你小情郎而已。

  贺之漾又要被气笑了,这是而已的事儿吗?他抿唇道:我要不起,你也别每日拿我寻开心了,你不是刚升了镇抚,怎么看着天天还是挺闲?

  乔岳东想西想,变着花样套路自己,这一看就是工作量严重不饱和。

  乔岳听贺之漾这么说,眸子反而一暗:我当日对你说的话,你还记得?

  贺之漾不自然的移开眼神,乔岳当日说的话真情实意很是动人,至今还在他耳畔打转,他又怎会不晓得。看着乔岳的模样,忽然心里就心疼起来。

  乔岳却不再开口,静默的跟在贺之漾身后。

  贺之漾心里也七上八下,他习惯了和乔岳吵吵闹闹,每次磨完牙回去,唇角的笑意都经久不散。

  好似这么对峙着,辩论着,就有享不尽的趣味。

  可他却渐渐忘了,一次次的对峙背后,是他在一次次推开乔岳。

  这对乔岳未免太不公平,一个人默默喜欢自己那么久,自己却冷嘲热讽着花式拒绝。

  即使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平常也总是互怼,但此事不同以往,乔岳心里还是会失落的吧?

  捧着真心的人该得到温柔的对待,可乔岳喜欢的偏偏是自己。

  贺之漾只觉得头大,他放惯了狠话,却从不晓得该如何谈恋爱,更不晓得如何说些甜蜜的情话。

  他喜欢放狠话,若是他喜欢上了一个人,就是放很多狠话和屁话....

  就像...对乔岳这样?

  明明被偷亲的人是自己,贺之漾非但不生气,还忍不住开始心疼乔岳。

  看向乔岳的目光也忍不住有了几分愧疚。

  乔岳敏锐的察觉到,自然乘虚而入道:不如你也预选一下?

  贺之漾疑惑的望向乔岳。

  刚科举结束,你知道现在六部都有很多预选的学生。乔岳大言不惭道:我也可以当你的预选情郎,等你想清楚了,再给我个正经名额,没难为你吧?

  贺之漾知晓乔岳说的预选,他们校里会有很多人以预选的名义进入朝廷,有点类似于现代实习生的身份。这些学生预选入职六部后,会在部门行走学习,观察领悟为主,不会干特别多的实际事物,

  贺之漾纳闷的是,难道情郎也能预选试试?听乔岳的意思,似乎就是如此。

  既然是预选,那也做不了实事吧,和六部的同窗们差不多,只是个摆设?

  贺之漾想起方才被偷亲的场景,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清楚:这个预选,能做什么事儿?

  乔岳望着心虚犹豫的贺之漾,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看起来诡计多端狡兔三窟的小狐狸,还是要马上被他吃到嘴里了。

  关键时刻,乔岳当然要稳住:做不了太多实事。

  怎么样?不如试试?

  贺之漾立刻松了口气,心底却诡异的涌上说不出的失落。他知道今日乔岳无论不会善罢甘休,面上笑道:成啊,随你!

  试试就试试。

  话音一落,搭在身边的手登时被人牵在掌心。

  贺之漾吓得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要拿出来。

  你说了随我,我已经是你的小情郎了,牵牵手不算过分吧!

  贺之漾哼哼唧唧了两声,在乔岳的掌控下渐渐软乎。

  乔岳说得也有理,两个人都已经是谈恋爱了,虽然还只是个预备的,但牵个手真不算过分。

  而且和乔岳温热宽厚的手掌十指相扣挺舒服的,贺之漾也不想勉强自己抽出手。

  真实的男人就该对自己坦诚,欲拒还迎多假啊!

  就是依然忍不住脸红,好像突然之间二人的关系走上了不纯粹。

  两个人牵着手快走回家,分手时,乔岳不由分说把人拉到偏僻的胡同里,命令道:亲我。

  贺之漾:?

  凶还是那么凶,霸道的习性也没改,只是乔岳提的要求怎么变得如此直勾勾且幼稚?

  不过...他还挺喜欢的。

  贺之漾又好气又好笑:哥哥,你还只是预选呢,只是试试干不了实事儿。

  我说的不干实事是暂时不会把你扔床上。乔岳丝毫不容置疑道:别的我都可以做。

  贺之漾听他这么大口气,又笑了:霍,你自己给自己订什么叫实事儿?

  他看乔岳不是不干实事,完全就是不干人事。

  乔岳不说话,伸手揽住他的胳膊,随即有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亲亲小狐狸,早日让我转正。

  温柔的吻配上乔岳的声音,像是有灼烫灿烂的火花落下,带动贺之漾心中的燎原之火飞速蔓延。

  方才这吻只是蜻蜓点水,却勾得贺之漾想起二人在蹴鞠场上不分你我的热烈拥吻...

  怎么办...他竟然有些可怕的意犹未尽...